隱丘打著要為明虛宮的門人們置換行頭的名義,將製作腰牌的所有黃獅玉全都投入了“醉”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
等到那些黃獅玉被撈出來時,其內裡都被毒藥浸透了。
但因為“醉”,無色亦無味,所以從外表看來,那些黃獅玉與之前的樣子沒有差彆。
他將這些黃獅玉重新雕刻成一枚枚帶有精美花紋的腰牌後,便命手下弟子將其連帶著一整套的服飾、頭飾、腰帶、靴子等,一並分發給明虛宮的眾人。
乾宴的一套,還是他親自送過去的。
為此還得了乾宴一句“辛苦了”。
隱丘嘴裡說著“哪裡哪裡”,一雙骨碌碌的大眼珠子卻將乾宴處理公務的那套紫靈玉桌椅,全都看在了眼裡。
不出一年,這些便全都是他的了,想想還真是令人興奮。
是的,隱丘沒打算一下便置乾宴於死地。
他要讓毒素在乾宴體內慢慢積累,直至最後,一整個爆開。
他想,屆時乾宴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可後來,明虛宮一隻蝴蝶妖的加入,卻讓隱丘不得不加快了致死乾宴的步伐。
也因此,他把自己徹底暴露了出來。
乾宴在命懸一線之際,動用非常手段,保全了一絲元神,遁入了明歲鏡中。
卻不承想,慌亂之中,明歲之眼被他遺留在了鏡外。
可當時逃命要緊,再加上他覺著等自己元神複原再回去取也一樣,便任由歲老仙操控著明歲鏡遠遁了。
沒想到,這一遠遁,便遁出了昊虛天界三千年。
……
歲老仙回望過去數萬載,隻覺恍若昨日。
尤其是如此熟悉的神象再次顯現在自己麵前,更是讓他從秦鏡語的身上看到了青珠神君的影子。
他忽然間於這三千年的蹉跎中,找回了當年跟隨乾宴稱霸整個妖族的無儘鬥誌。
他目光灼灼地緊盯著秦鏡語,腦海中已經構思出了一係列將其培養成下一個青珠神君的計劃。
隻是這個計劃的首要一條,既不是讓她強化體質,也不是為她傳授功法,而是讓她提升看男人的眼光。
否則如她這種七情六欲俱全的凡人,很有可能遇到一個比墨佗那種貨色還要差勁的男人,就會猛撲上去。
哼,他可沒錯過這小丫頭隻是看到乾宴那雙手就麵紅耳赤、饑渴難耐的模樣。
簡直讓他不忍直視!
不就是一雙稍微好看點的手嗎?用得著這麼上頭嗎?
就她這樣的,要是遇見一個脖子好看的、鎖骨好看的,亦或者腳丫子好看的,是不是也得臉紅?
幸虧這丫頭還能克製住自己,沒有直接上手摸。
否則,他定要將她往無情道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