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皮薄餡大的肉包子,三文錢一個嘞。”
“燒餅,剛出鍋的燒餅,隻要一文錢一個。”
“糖水,冰涼涼、甜絲絲的糖水!喝了解渴又消暑,隻要三文錢一碗嘞!”
……
聽著耳邊熱鬨的叫賣聲,聞著撲鼻的食物香氣,看著樸實憨厚的各色麵容,秦鏡語方才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不由地鬆了鬆。
果然這種充滿煙火之氣的地方,才更適合她啊。
“餓嗎?”就在秦鏡語好奇地四處瞧看個不停的時候,身側的殷啟舟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一聽這話,秦鏡語那剛放鬆沒多久的神經,便又緊緊繃了起來。
這是要重複之前那八塊靈石的套路了嗎?
那她可不能再在同一個坑裡跌倒了。
否則她就不是腦子有毛病,而是有受虐傾向了。
“嗬嗬,不是很餓。”秦鏡語尷尬地笑笑,“你要是餓的話,儘管去吃就行了,不用管我。”
這樣她就能趁機脫身了。
“嗬!”殷啟舟如何看不出她內心所想,遂輕笑一聲後,便不再言語。
隻一個勁兒地往前走去。
見他沒有要去用餐的意願,秦鏡語還挺失望的。
但見他大步流星地隻顧前行,她的心思便又活泛了。
遂將腳步逐漸放緩,再放緩,最後乾脆停在一個賣糖人的攤子前,不走了。
“姑娘,可是想要一個糖人兒?”攤主見秦鏡語雙目一眨也不眨地緊盯著自己的那些糖人看,還以為她喜愛極了這些糖人,遂很是熱情地開了口,“這隻小貓怎麼樣?”
秦鏡語不妨攤主會突然給她介紹起糖人來,不由地十分拘謹。
她用眼角餘光確認殷啟舟離她足夠遠了,便對攤主抱歉地笑了笑後,轉身就跑。
哪知道她剛跑出沒兩步,肩膀便被人猛地從後麵按住了。
她齜牙咧嘴地回頭一看,哈!不是殷摳門那家夥,又是誰?
“殷啟舟,放手啊。”秦鏡語矮著半邊身子,咬著牙低聲朝殷啟舟喊了一聲,“你使這麼大勁兒,是想拍死我嗎?”
可殷啟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不僅沒有放開手,反而還一把拽過了她,將其緊緊擁在了懷裡,深情而又莫名其妙地說道:“小語?你又想偷偷離開我是嗎?為什麼?為什麼!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秦鏡語被他抱得喘不過氣,現在又聽到他在這胡言亂語,氣得是一口老血梗在心頭:“放手…咳咳咳…”
殷啟舟聽她喊“放手”,倒是鬆開了懷抱。
隻是那兩隻如同鋼筋鐵骨一般的爪子,卻又狠狠攥住了她的胳膊,差點沒把她胳膊給當場攥斷:“小語,我真的不想再將你鎖在籠子裡了。但你總是逃跑,我實在沒有辦法啊。要不這次,我就鎖的時間短一點吧。就一年,好嗎?”
“你…有病吧!”秦鏡語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病態發言給震驚住了。
不僅她震驚住了,就連一直追在殷啟舟身後的一名粉衣女修也震驚住了。
什麼?
鎖在籠子裡一年還是時間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