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安帝看完順州邊軍將士的血書後是悲怒交加。隨後,安帝傳下聖旨,命人把古陽給推到午朝門外萬剮淩遲以祭奠數萬邊軍將士的英靈。
隨著安帝的這道聖旨傳下,幾名金瓜武士怒喝一聲,闖上前來,一把拽著古陽的兩條胳膊就往八寶金殿的外麵拖。
此時的古陽耷拉著腦袋,閉著嘴是一言不發。早在晉王範毅拿出那封邊軍將士所寫的血書之時,古陽心裡就清楚,自己算是活到頭了。這封血書一出,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似乎因為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命運,知道自己再怎麼喊叫辯解也是無濟於事,不想在臨死之前再耗費力氣。古陽從那以後開始,就靜靜地低著頭,跪在地上,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齊安帝範元把那封血書看完了,傳下那道將古陽淩遲處死的聖旨,古陽還是一句話也沒說,一直低著頭在那跪著。
金瓜武士怒喝一聲,往上一闖,要把古陽給拖到午朝門外的時候,古陽也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古陽乖乖地被幾名金瓜武士抓著兩隻胳膊,一步一步給拖出了八寶金殿。不一會兒,又被幾名金瓜武士給拖到了午朝門外。
安帝見金瓜武士已經將古陽給拖到了午朝門之外,於是他便掃視了一番眾文武大臣,緩緩開口道:“諸位愛卿,何人願做監斬官,前去午門外監刑?”
安帝的話音剛落,晉王範毅第一個邁步出班,拱手施禮道:“啟稟父皇,兒臣不才,願去監斬古陽我,為邊軍將士報仇!”
安帝看了看範毅,點了點頭。安帝心裡明白,自己的這位長子在邊軍中待了很長的時間,與邊軍的將士們感情深厚,的確是監斬官的最佳人選。
於是,範元開口道:“好!皇兒,朕就命你為監斬官,替朕到午門外前去監刑!”說著,範元取出了一麵金牌交給一旁的太監。太監則拿著金牌來到範毅的麵前。
範毅伸雙手從太監的手中接過金牌,將金牌捧在手中,衝著安帝行禮道:“兒臣領旨,謝父皇隆恩。”說罷,範毅手持金牌,轉身邁步出了八寶金殿,直奔午朝門外而去。
範毅很快來到了午朝門外。等到了午朝門外,範毅往四下裡這麼一看,早有人在午朝門外把法場給布置好了。
隻見午朝門外,有著一個由一隊禁軍圍成的大圈子。這一隊禁軍正是負責看護法場的禁軍士卒。
這個大圈子的裡麵是一片的空地,在這片空地的正中央有一座被人臨時給搭建起來的高台子。
在這座高台子的上麵,豎著一根高大的木樁子,古陽正被五花大綁地綁在那一根木樁子上。
在那一根木樁子的周圍,站著幾名身強體壯,一身紅衣,頭纏紅頭巾的劊子手。他們一個個滿臉橫肉,十分凶惡,好似凶神惡煞一般。
不過,由於是實施淩遲之刑,所以這幾名劊子手並沒有在肩膀上扛著明晃晃的鬼頭大刀。
相反,他們每一個人的手裡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站在了木樁子的四周,好像幾個惡鬼一般。
範毅又往兩旁邊看了看,隻見在法場的西側,搭著一個棚子。那棚子裡頭擺著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正是監斬棚。範毅於是邁步往西走,直奔監斬棚而去。
範毅來到法場的西側,邁步走進了監斬棚,在椅子上坐定。他往下四外看了看,隨後,叫過一名禁軍士卒吩咐道:“速在法場中設下一座靈棚,不得有誤。”
“屬下遵命。”那名士卒拱手領命,轉身出去,又叫上了幾個人,幾名軍卒一起前去辦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