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忱屹哥肯定隻是玩玩而已,訂婚宴?哄女人的小把戲罷了,她還真以為辦了這場訂婚宴就能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啊?”
“就是,周家的門可不是那麼好進的,你看宋寧都追著忱屹哥哥屁股後麵跑了多少年了,忱屹哥哥都沒搭理她,現在有多少人在看她的笑話?”
另一個聲音話鋒一轉,說:“不過你剛剛看到秦雪脖子上戴的那條項鏈了沒,我聽我媽說那好像是昨天忱屹哥哥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花了九千五百萬呢!嘖嘖,他還真是舍得花錢。”
“九千萬五百萬!這麼貴!”
那女的沉默了一瞬,接著說:“你不懂,忱屹哥哥這叫捧殺,捧得越高,以後她摔得越慘!我們就等著看笑話吧,這個秦雪以後肯定比宋寧還慘,畢竟她是擁有過又失去,比宋寧的愛而不得痛苦多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也這麼覺得,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秦雪衝了廁所,打開門,一臉泰然地走過去。
那兩個女人愣了愣。
其中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囂張地問:“你剛剛都聽到了?”
這語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
秦雪淡定地洗手,“都聽到了。”
那女人勾唇嘲諷一笑,說:“那你可彆生氣,我們說的都是大實話,知道你不愛聽,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秦雪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看向說話的那個女人,笑道:“我沒生氣呀,兩個舔狗的意淫有什麼好生氣的,嘻嘻。”
她現在可不是任人欺淩的受氣包了,身上刺兒多著呢。
女人氣得鼻孔粗氣直出,她瞪大了眼睛,指著秦雪,怒聲道:“你!你敢罵我!”
秦雪甜甜一笑,陰陽怪氣道:“那你可彆生氣,我說的都是大實話,知道你不愛聽,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呀,你不就是周忱屹的舔狗嗎,還是舔不到的那種。”
另一個穿白裙子的女人看不下去了,怒道:“你囂張什麼?彆以為周家辦了個訂婚宴你就能嫁進周家了,敢對我們出言不遜,知道我們是誰嗎?”
秦雪一臉天真無辜:“知道呀,周忱屹的舔狗,愛嚼舌根的碎嘴子。”
“你!”
白裙子女人揚起巴掌要扇秦雪耳光。
方喻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往旁邊用力一帶,女人腳下一崴,摔倒在地。
女人抬頭怒氣衝衝地瞪著方喻。
“方喻?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方喻剛剛一直守在外麵,見秦雪沒出來她就進來看看,剛一走進來就看見有人意圖對秦雪下手。
方喻冷冷道:“我現在是小雪的貼身保鏢,周若熙,離她遠點兒,如果你再動手,我會讓你三個月下不了病床。”
周若熙是周家旁支的孫女。
她的爺爺跟周老爺子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也就是周老爺子父親的私生子。
她們家仰仗著周家才在京都豪門有了一席之地。
周若熙在周家的地位還不如周家首席保鏢的女兒方喻。
她跟方喻也算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以前沒少見麵,所以自然是認得的。
方喻的身手周若熙是見識過的,她不敢再造次,捂著臉恨恨地站了起來。
“還有你,李雨珊。”方喻轉頭對旁邊的紅裙子女人說,“老實點兒,敢欺負小雪,沒你好果子吃!”
李雨珊敢怒不敢言,憤憤地瞪著秦雪。
秦雪笑笑,擦了擦手,優雅地從她們身前走過。
“這倆女的是誰?”
方喻跟在秦雪身後,邊走邊答:“周若熙的爺爺和周老爺子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李家跟周若熙家是姻親,李雨珊的父親跟周若熙的母親是親兄妹。”
“這樣啊,那李家跟周家關係不就有點遠了嗎,為什麼傅阿姨還會邀請李家?”
“李家的公司開得也蠻大的,跟周家有生意上的往來,他們家靠著周家,經常會來周家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