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嘟著小嘴,一臉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周忱屹笑笑,俯身吻住她。
秦雪掙紮了幾下,沒掙開。
司機專注地開著車,目不斜視,表情正經,假裝不知道後麵發生了啥。
幾天沒見,周忱屹的吻技好像進步了不少。
秦雪節節敗退。
最終放棄了掙紮。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倆人吻得難分難舍。
結束時,呼吸都有點亂。
秦雪雙手輕輕撐在周忱屹胸前,胸口微微起伏,紅著臉看他,“好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周忱屹低低地笑出聲,伸手在她鼻尖輕輕刮了一下。
這算是和好了。
周忱屹心情大好,往後倚靠在座椅上,長臂一伸攬住秦雪的肩膀。
秦雪靠在他懷裡,“你真要陪我去南城啊?”
周忱屹挑眉,“是啊,我們分開這麼久了,我剛回來,當然想粘著你。”
想粘著你。
秦雪心裡酥酥麻麻的。
她不經撩。
特彆是不經周忱屹撩。
周忱屹說起情話來,她毫無招架之力。
“好吧。”秦雪道,“但是你不能跟我去同學聚會。”
周忱屹皺眉,“嗯?為什麼?我很拿不出手嗎?”
不是拿不出手。
是太拿得出手了。
有錢有顏,溫柔體貼,專一深情。
可是正因為太拿得出手,她才不想帶他去。
班長經常舉行同學聚會,不是單純地聯絡同學感情。
班長是個人精,學習成績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是班裡最會來事兒的。
高中時期秦雪就看出來了。
往好聽了說,班長這叫會為人處世。
說的不好聽點,就是懂得溜須拍馬。
正因為這樣,他才能成為班主任最喜歡的學生。
班裡某些小團體私底下戲稱班主任與班長的關係,就像古代的皇帝跟最受寵的太監一樣。
班裡有一部分同學高考後去了名牌大學,有一部分同學家裡是做生意的或者當官的。
班長舉行同學聚會,其實就是為了鞏固人脈。
如果不是同學聚會,畢業了大家各奔東西,以後誰還記得誰。
當然,去參加同學聚會的,有些真的是因為想念老同學才去的,但是大部分人,還是為了人脈。
周忱屹這個級彆的人脈,他們那個圈子裡的同學這輩子都接觸不到。
即使他們不認識周忱屹,但是光看他開的車,看他的穿著打扮和氣質,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要是把他帶過去,彆人一準兒巴結他,還會拿她跟他套近乎。
秦雪不想招惹這些麻煩。
她將其中一二簡單地跟周忱屹說了。
周忱屹聽完笑笑,“要是能為你撐門麵,順手幫他們幾個小忙又何嘗不可?”
秦雪搖頭,“我沒受過他們的恩惠,為什麼要上趕著去給他們充人脈?”
周忱屹看著秦雪,他的乖乖跟以前真的很不一樣了。
現在的她,不再是畏首畏尾、任人欺負的小白兔了。
“況且你長這樣,一出場肯定全場女生都往你身上看。”秦雪撇撇嘴,“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盯著看。”
自己的東西。
周忱屹聽秦雪這樣說,心裡甜絲絲的。
她對他,有占有欲。
“乖乖,你能這樣想,我很開心。”周忱屹俯身在秦雪額頭上印下一吻。
同學聚會這種場合,彆人都互相攀比,女的比老公,比衣服首飾包包,男的比工作,比收入,比誰的女人漂亮。
就連他們那個圈子,那些往他身邊湊的女人也是這樣的想法。
跟他在一起,不僅可以拿到彆人拿不到的資源,還可以將身邊的親朋好友都比下去,極大地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可他的乖乖卻不這樣。
她沒有把他當做撐場麵掙麵子的工具,隻想著不能讓那些人麻煩他。
想著那些女人看他她會吃醋。
周忱屹心中一片柔軟,“我都聽你的。”
……
何思怡的傷恢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