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助理被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弄的腦門上滲出冷汗。
其實周若棠的盯梢最開始不是他負責的,他才剛回來,那時候還沒跟毛齊交接完,他對這些情況一無所知。
這段時間接手之後,他也沒有太上心,本以為一個被家裡寵壞的千金小姐,落難隻能能有什麼幺蛾子,不過即便心裡不以為然,但他還是安排了兩個人,一直跟著周若棠。
就連周若棠的電話和賬號,都有專門的人盯著,一旦周牧川跟她有任何聯係,都能及時追蹤過去。
可萬萬沒想到,即便盯得這麼緊,還是出事了。
黃助理抹了把腦門上的汗,解釋道,“傅總,是這樣的,我們的人今天早上跟蹤周若棠的時候,發現她進了一個菜市場,那個菜市場是北城很低端的市場,以她平常的身份肯定是進不去的。
我們的人就跟著進去了,同時向我發送了消息,我覺得不對勁,立即安排人過去,沒想到,還沒等我們的人過去,周若棠就不見了。”
他至今還有些難以置信,“從她進了菜市場,到我接到電話,再到她失蹤,前後連十分鐘都不到。
她進入菜市場之後,我們的人一個守在門口,另一個跟進去的,跟進去的那個人,被發現打暈在廁所,把他弄醒之後,他也不知道是誰對他動的手,說什麼都沒看到。”
傅臻謄眉頭皺了起來,“菜市場附近的監控有沒有拍到可疑的人或者車輛?”
黃助理搖搖頭,“沒有。”
這恰恰是最棘手的地方。
在現在這個社會裡,監控如此發達,想要不留痕跡的帶走一個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更彆說,他們還一直派人盯梢著。
可周若棠偏偏這樣無聲無息,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的消失了。這怎麼可能呢?
黃助理百思不得其解。
傅臻謄沉吟片刻,道,“有人在幫她,而且對方對菜市場附近街道做過了詳細的了解,可即便如此,能悄無聲息的帶走周若棠,對方應該也是有些手段的。”
黃助理一愣,不解的問,“傅總,難不成是周牧川回來了?或者是他安排的人?”
傅臻謄搖搖頭,“不可能,周牧川現在被各方追殺,根本不敢露麵,他在國內的勢力也被我們挖的乾乾淨淨,根本不可能有殘餘勢力,他無人可用,就做不成事。”
他眉頭緊皺,“有人在幫周若棠,再去往深了查,查周家的人脈關係,以及周若棠個人的人脈關係!”
他們早就對周家的人脈關係調查的清清楚楚了,不可能有人能在他們的監視下對周若棠伸出援手。
如果有,那隻能說明,在他們之前的調查中,有漏網之魚。
傅臻謄眼神不受控製的冷下去,本以為這件事接近尾聲,隻等著抓住周牧川就能大功告成。
沒想到,現在突然出來一個這麼滑不溜手的存在。
就在這時,一旁的技術人員突然站起來了,“傅總,黃助理,你們快看,這個畫麵!”
傅臻謄和黃助理連忙走過去。
畫麵很普通,就是街道上正常的畫麵,黃助理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這,也沒有可疑車輛啊,而且路人來來往往,看起來都很正常。”
傅臻謄眼神頓了頓,指著其中一輛黑色轎車道,“不正常,這輛車跟上一秒前的比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