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謄沉聲開口,“我現在在海城,你等一下,我讓毛齊接你。”
黃助理最近每天都帶人去傳媒公司蹲點,為了避免被發現,手機一直是靜音。
毛齊很快就接了,傅臻謄跟他說了杜香在機場的事,讓他去一趟。
掛了電話,許嫣桑有些驚訝的問,“杜香回來了?”
她還挺喜歡杜香的,她也知道杜香喜歡傅臻謄,但是卻對杜香生不出半點的反感。
這是一個很爽快的女人,愛的爽快,放手也爽快。
之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跟傅臻謄遞了辭呈,說要環遊世界去,許嫣桑還以為這輩子沒機會跟杜香見麵了,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阿謄,杜香大老遠的回來,我們是不是應該儘一下地主之誼?”許嫣桑眼睛晶亮的看著傅臻謄,“你叫她來我們家吃飯吧,我做飯給她吃。”
不知道為什麼,傅臻謄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突然生出了一絲怪異的危機感。
“她在北城有房產,算是北城人,我們不需要儘地主之誼。”傅臻謄順從自己的內心,婉拒了許嫣桑的提議。
但許嫣桑不放棄,又道,“那她走了這麼久,我們也該一起吃頓飯聚一下嘛,要不然不去我們家,在外麵吃也一樣的。”
傅臻謄很少見她這麼積極的爭取什麼,尤其是在生活中。工作中她可能還積極一點,生活中佛係的不像有欲望的人。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這麼積極主動的想跟一個人吃飯。
而這個人,還是個女人。
甚至說,是她的情敵。
傅臻謄難以理解,“你很想見杜香,為什麼?”
許嫣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說,“當然是因為我喜歡她啊,我覺得她特彆酷,特彆帥氣,下輩子我想做她那樣的,拿的起放的下,永遠最愛自己。”
傅臻謄懸著的心終於死了,果然他的危機感不會毫無來由。
許嫣桑說,“你給杜香打個電話嘛,我們現在回去,還趕得上晚上一起吃飯。”
她撒嬌的時候,語氣柔柔弱弱的,尾音往上揚,勾的人心裡貓兒抓一樣,傅臻謄拿她沒辦法,隻好答應了。
許嫣桑表現的比他跟她求婚還要高興。
傅臻謄認命的歎了口氣,專心開車。
晚上,傅臻謄帶著許嫣桑來到會所,杜香已經在裡麵了,她穿了一身墨綠色旗袍,頭發插了一個墨綠色的小扇子,舉手投足都帶著高貴優雅。
許嫣桑一眼就被迷住了。
有些女人,她長得不一定是頂尖的美女臉,但是往那一站,你就會覺得,這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許嫣桑覺得杜香就是這樣的,所以毫不猶豫鬆開了傅臻謄,朝杜香走去。
傅臻謄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一臉一言難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