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墓園回到家之後,許嫣桑累的不行,簡單吃了點午飯便去午睡了,傅臻謄則接到了毛齊的電話,隻是毛齊電話裡的內容讓他覺得後背發涼。
“你說他去了老爺子的墓碑前?”傅臻謄懷疑自己聽錯了,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毛齊也是匪夷所思,“是的,他在老爺子墓碑前停留了很久,還踹了老爺子的墓碑,似乎是跟老爺子有仇,傅總,我把視頻發過去給您看一眼。”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傅臻謄就收到了毛齊的視頻。
視頻長達二十分鐘,傅臻謄坐下來,沒有快進,從頭到尾的看完了。
他看到這個男人先是踹倒了他放的貢品,之後又踹墓碑,到最後,又摸著墓碑上的照片,似哭似笑的模樣。
他眉頭緊皺,光看前麵,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跟老爺子有仇一樣,但是看後麵,似乎還有些彆的糾葛。
他給毛齊打去電話,“看看能不能查出這個男人的身份。”
毛齊為難道,“傅總,我已經查了一個多小時了,查不出來。”
有人臉的正麵,按理說,往數據庫裡一丟,就能匹配出來。
可是他查了一個小時,愣是一個匹配的都沒有。
這說明,對方用了特殊的手段,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對方是有備而來。
傅臻謄聽到這個結果,並不覺得意外,對方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
可這個人跟老爺子有什麼關係呢?
看奶奶的反應,應該也沒有見過這個人。
傅臻謄隻能叮囑毛齊,“繼續查,查出來為止。”
毛齊應道,“是,傅總。”
傅臻謄掛了電話,心裡依舊盤算著這件事,他跟爺爺不算親,爺爺在世的時候,是偏愛二叔家的孩子的,後來他奪了權,爺爺更不喜歡他。
所以他跟爺爺的關係並不親密,自然對爺爺的很多事都不太了解。
傅臻謄隻能暫時把這件事擱置,等著毛齊那邊查出新的線索。
許嫣桑午睡醒了,趴在床上不想起床,她覺得自己現在懶懶的,無聊之下給陳冉星打了個視頻通話。
陳冉星那邊正好是晚上,這丫頭正在貼麵膜,特彆享受的把浴缸裡放滿了水,點了香薰蠟燭,還開著音響,優美的音樂聲潺潺流淌。
許嫣桑忍不住感歎道,“你也太享受了吧!”
陳冉星得意的炫耀,“紅酒是四千塊錢一瓶的,香薰是一千五的,音響花了兩萬多,高夫人給我那麼多錢,我總得揮霍一下才能讓她放心不是?”
許嫣桑一愣,這才注意到陳冉星嘚嘚瑟瑟的外表下,眼底藏著的哀傷,連忙問,“高夫人又找你了?”
“……嗯。”
許嫣桑有些擔憂,“她找你說什麼了?”
陳冉星撇了撇嘴,說,“就是告訴我彆回國唄,生怕我回國勾引她兒子,說她兒子現在正在關鍵的時候,讓我不要毀了他。”
許嫣桑有些不滿,主要是替陳冉星難過,“你都按照她說的躲到國外去了,她還一遍一遍的找你乾什麼啊?答應了她的事又不是沒做,至於這麼不放心嗎?”
陳冉星說,“算了,我不跟她一般見識,她估計真的很擔心高源吧,找我就找我唄,反正我按照約定一次都沒聯係過高源,行的正做的端,不怕她查崗。”
許嫣桑心裡輕輕歎了口氣,她還能不了解陳冉星嗎?這丫頭就是個嘴硬心軟的主兒,嘴上雲淡風輕的,還不知道心裡多難受呢。
陳冉星笑的倒是燦爛,“好了,彆說我了,你跟趙昭聯係了嗎?這貨談戀愛了你知道嗎?簡直可怕!”
許嫣桑也震驚了,“什麼,談戀愛了?上次我結婚,他回來的時候還說隻是有喜歡的人,人家不喜歡他呢,這麼快就追到了?”
陳冉星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昨天跟他打電話他說的,好像叫什麼can……can啥的……”
許嫣桑連忙問,“是不是叫cancel?”
陳冉星連忙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那他這是真追到了?”
許嫣桑笑著道,“估計是,看來他也默默幸福了,這家夥,都不跟我說一聲。”
陳冉星也替趙昭高興,她們倆都知道,趙昭心中性取向的事吃了多少苦頭,如今總算找到了相愛的另一半,事業也越做越好,她們都替趙昭高興。
與此同時,遠在荷蘭的趙昭,正在水深火熱,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