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尚書說“大俠,你隻要放過本官,本官願意補償。”
“那你現在把庫房位置告訴我,否則,立即把你毒死。”
狂人楚去看庫房,馬尚書的暗衛立即提起他,往外跑。
到了前院,馬尚書才看見,前院裡竟然躺了上百的人。
他無力地問“這都是誰?”
“都是羅大公子帶來的人,羅大公子也死了。”暗衛道,“是夫人寫信給羅知州,叫他們替馬府出口惡氣。”
“蠢婦,愚蠢透頂!”馬尚書怒道,“馬府已經沒了退路,如今隻把一切都推到狂人楚身上。”
對外聲稱狂人楚胡亂殺人,反正狂人楚在江湖上臭名昭著,殺人從來隻憑喜好。
狂人楚去了馬家的庫房。
庫房裡堆了無數個鉚釘大木箱,隨便打開一個,都比土匪窩的強百倍千倍。
“他娘的,這麼多,老子也拿不走,心煩。”
他在裡麵抓了一把銀票,又摸了幾塊銀元寶,各個院子都轉了一圈,隻要看見活人,一律毒死。
整個馬府,除了馬四小姐和大戰三百回合的小廝,其餘的都死了,包括小胖子。
狂人楚一邊走一邊理直氣壯地說“我發過誓,欺負我狂人楚,馬府雞犬不留。討人厭的熊孩子,長大也不是好東西,早死早乾淨。”
他找了一圈沒找到馬尚書,這老小子跑了。
天亮,馬尚書府已經成為一座超級大墳墓。
狂人楚根本不怕,手裡拿著銀票和銀子,在街上大吃大喝,今兒殺的人有點多,他要吃點好的壓壓驚。
另外,他要找個地方製藥。
從馬家拿那麼大一把銀票,他要去買最好的藥材,好幾味昂貴的藥材他終於有銀子買了,瞧好吧,又有厲害的新毒藥麵世。
九天和殷槿安在客棧裡收拾好,準備離開客棧。
他們在臨縣隻是臨時落個腳,目標是京都。
隻是,大街上咋咋呼呼,無數的官兵,在大街上挨家挨戶地搜人,城門已經關起來。
客棧自然是首批被搜查的。
士卒衝進來,挨個房間找。
官兵大聲喊道“大家莫要驚慌,我等奉命捉拿殺人凶手狂人楚。”
殷槿安和九天已經下樓,看見掌櫃的氣得直跺腳“完了,又要好幾天斷了生意。”
九天小手掐掐,震驚地瞪大眼睛。
扯扯殷槿安的袖子,小手勾勾,殷槿安彎下腰來。
“二舅,狂人楚把馬府滅了。除了馬尚書,都毒死了。連來救援的羅大公子也被殺了。”
“!”殷槿安眼睛往四周看了看。
“二舅,狂人楚賴不上我們。”
是啊,全部是下毒死的,殷槿安又不會下毒。
午時,縣衙、州府的衙役已經把縣城翻個底朝天,王粲隨著捕頭來客棧餐堂查找狂人楚。
看到殷槿安還在,他臉都白了“錦衣,你怎麼還沒走?”
殷槿安說“原是要走的,但是城門關了。”
王粲此時已經無法。
羅大公子帶去馬府的五百人,一百多人被狂人楚毒死,剩下三百多人在大將的帶領下,撤回到州監軍司衙門。
監軍使稟報了羅知州,羅知州這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既恨女兒害了兒子,也恨兒子是個蠢貨。
但是不管恨誰,他的嫡子嫡女都是狂人楚害死的。
立即知會監軍使李振,集合一州軍司之兵力,全部殺向臨縣,捉拿狂人楚。
從臨縣出去的各個交通要道,嚴查,因狂人楚極重名聲,不可能去鄉下討飯,所以他派人在城裡挨家挨戶地搜查。
王粲心裡忐忑,對殷槿安說“原本我打算讓你們立即離開,如今城外各個路口都有甘州軍司的人把守,我做不了主了……”
殷槿安說“無妨,你且忙自己的,我和九天在客棧裡多住幾日。”
冬日天冷,今日城門關著,街上連個擺攤的也沒有,殷槿安想帶九天出去玩都沒法玩。
九天在山上宅慣了,倒也不覺得無趣,笑嘻嘻地說“二舅,我給你背太玄真經,你練武吧?”
“不用,我自己練。你背醫書吧,空了,我幫你找個神醫師父。”
今天太亂,殷槿安不放心九天一個人在客棧,不敢叫她離開自己視線,所以他決定在客棧院子裡練功,守著九天。
練武不到一個時辰,客棧再次鬨哄哄地來了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