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r,不要總花精力解彆人設下的難題,很難解對嗎?想破腦袋也沒頭緒,我們的敵人極力隱蔽破綻,讓我們的情報收集陷入困境?rider、aa與avenr組成的同盟在這方麵擁有遠遠超過我們能力上限的聯合能力。硬著頭皮挑戰他人精心設計的難題,你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aer?你覺得我們現在出現在rider麵前,他會怎麼嘲笑我們?‘故意打開口袋,結果真有人急得往裡麵鑽,勸都勸不住。’”
貝法娜敢這樣說,單純是她不在乎全城數萬人的性命,根據後世推測,停留在佛羅倫薩城的人類活下了3000餘人,數字稍微少一點也沒關係,這不過一項不重要的籌碼,什麼都想要保護,隻會淪落到滿盤皆輸的境地。鈴木友紀會考慮可以多救幾百人,貝法娜可不會,為了籌碼冒險,對她而言這不是傻子嗎?謹慎如她,隻有必贏的局麵才會多爭取些人存活下來。
“那怎麼做?”鈴木友紀感覺自己有些轉不過彎來,經貝法娜提醒,他也察覺到自己在給自己增加難度。
“讓精心設下整套連環難題的設計者自己解題。他們三騎從者的最終目的明顯不一致,肯定會在最後相互下絆子,目前我們繼續旁敲側擊。比如恐嚇一次rider的禦主,對著總督府使用破壞性魔術,讓我們的敵人沒法安心休息就可以了。”
貝法娜如果使用正統女巫的蒼老年邁形象說這番話沒問題,但以年輕少女的樣貌說著成熟而冷漠的計策,不免讓人產生多倍的警惕。即便已經多次領教到貝法娜做事風格和混沌·善立場的鈴木友紀,也會忍不住打個寒顫。
“一時接受不了?成熟點,年輕人,你要學著抬高自己的看待事物視角,你的對手可都站在更高維度俯視著名為‘1348佛羅倫薩’的棋盤。病菌全城爆發又如何?你有偽聖物保護,全城的人死光了,你也不會受感染。3天?就讓這3天自然過去,看下一步我們的敵人如何挪動棋子,展開攻勢。”
貝法娜回頭看了眼總督府方向,她察覺到異樣的視線對準了這個方向。
“怎麼了?”鈴木友紀順著貝法娜注意的方向望去,隻能看到總督府顯眼的建築。
“我們被rider發現了,暫時撤退吧。”貝法娜說著就拉上鈴木友紀從原地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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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府內,rider正邀請禦主一同就餐,他裝作無意地起身走到落地窗邊,正菜還未上桌,晚餐僅處於餐前狀態。
“aer,今天白天你在外布教施助的時候有感覺被人盯上嗎?”同樣是裝作不經意地一問,身材高大的rider閉眼品味著杯中美酒,從者的身體確保了他不會因喝醉,可以持續不斷地享用酒精飲品。
“盯上?arher組很安靜,今天在城北區走動,那個疫病醫生並未主動找上我,其他人……印象裡也沒有。”同樣喝了一口杯中的餐前酒,在外奔走一天的喬治略顯疲態,rider保證的時間到了最後1天,他比任何人都著急,擔心明天一早又演變成25日聖誕節的狀況。
他在3天時間內輪班指派組織成員挨家挨戶宣揚主的威光,要求所有人都保持商定的禱告次數,並且全身心相信唯有主能庇護他們。異教徒中最危險的猶太人已經在之前全部處決,其他的異端也被他們放逐隔離,不服從的鬨事者也依照臨時律法受到了對應的懲戒,目前全城剩餘的民眾保持著最高程度的信仰,相信唯主能庇護他們熬過災難。
哪怕自己因此三天三夜沒合眼睡過覺,喬治也覺得值得,每當他見到虔誠的民眾激動地感謝他,他都感受到了救助他人的喜悅和成就感。以鋼鐵般的信仰和信念,克服身體上的疲憊,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得更好,通過空前堅定的信念讓更多民眾挺過疫病災難。
“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好好休息一晚吧。你這樣子可不行,你如果累倒在民眾跟前,會導致怎樣的結果?你現在可是佛羅倫薩城內等同於主的使者的聖人,你是絕對不能累倒的。”rider也喜歡勤勤懇懇的臣子,但身為皇帝,也不能坐視如此得力聽話的臣子不顧身體地奔波。
“想到陛下費勁全力為佛羅倫薩城爭取到了3天緩衝期,本人感到無比的愧疚,這珍貴的3天,如果安排地更細致,能有更多民眾與我一同祈禱,堅定信仰,甚至能爭取到部分有轉化價值的異教徒……”喬治默然放下酒杯,長歎一口氣,“與陛下的才能相比,本人加倍努力也追趕不上陛下的步伐。”
“哼,不必勉強自己。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剩下的就看城內民眾是不是遵照你的要求,全身心信仰主了。”rider再次看向窗外,確定aer貝法娜已經離開,他也不免鬆了一口氣,如果現在爆發交戰,他可以輕鬆離開,這幢還算可以的行宮會被摧毀,堂堂羅馬皇帝晚上自己修複宮殿可太份了。
“果然還是先除掉未來人和女巫吧。”rider輕聲提了一句,並未讓自己的禦主聽清。(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