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緩緩降落在莊園的避雷針上,璀璨的鳥瞳間整座莊園儘收於其中,所為安全可靠的警報係統對於這隻異常的使魔毫無反應。20世紀人類的魔術終究是越來越退步,局限於落後體係間的相互博弈,遠遠不及遙遠神代時期的神秘。
此刻與禦主埃德曼中校一同返回地上的arher拿破侖,習慣性質地環顧了一圈周圍,他的視線經過遠處一棟建築時,多看了最高處的避雷針。眨眼之間黑色的不明鳥類從哪裡消失了,就像它出現時一樣離奇。
“aer,我們必須多加小心,並且儘快趕赴你說的斯大林格勒戰場。”arher拿破侖已經從禦主口中大致了解了他們這邊的狀況,有一名來自日本的盟友,盟友從者為aa,可以在進入斯大林格勒後提供偵查與情報支持,必要時刻拜托aa暗中偷襲,他在明麵上吸引敵對從者。但他也聽得出自己禦主對於所謂的盟友有些過於放心了,且沒有考慮對方的目的和意願。
他不是反感自信的人,僅是在聽聞戰場在曾經的沙俄,自然而然地警惕起來,降臨時候100的勝利信心同步跌落至75。
“可以,我也沒打算在基輔繼續停留,這段時間內我的軍隊也完成了戰備,訂購的必需品也已經從後方送達我們手中。不出意外,明天我就下令全隊動身前往戰場最前沿。”
“我對你們這個時代的後勤體係十分感興趣,還有你說的‘火車’,通過建設特製的通路,在短時間內運送兵員物資抵達前線戰場,放在我的時代如果這種降維打擊的後勤運輸方式,統一整個歐亞非大陸感覺不在話下。”
拿破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更多了解100餘年後的戰爭構成,新式的戰爭已經變化為何種形式,對他而言這些是唯一能與美麗漂亮的女士爭奪他心靈所屬的浪漫誘惑。
埃德曼中校與於自己親信的部下確認後,得知魔術顧問九條道野正在享用晚餐,埃德曼中校確認了一下時間,這才晚上6點15分,與那位日本年輕人之前的習慣每晚8點就餐對不上。
感覺到奇怪,埃德曼中校在跨過餐廳的門前時,向自己身後的從者拿破侖打了個手勢,暗示他慢點進來。
踏入麵向軍官的餐廳,果不其然提前就餐的人很少,隻有一張桌子上擺著豐盛的可口的食物。九條道野和他的從者aa,他都認識,但自他進入後對他保持高度戒備的一名藍色軍服女性和一名日裔少年他都沒見過。特彆行動隊的莊園據點內顯然不是可以隨便帶人進入的場所。
“他們兩個是什麼人?”埃德曼中校指了指鈴木友紀與古斯塔夫,直到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九條道野早上提起過aa昨晚在郊外與一對主從發生了交戰,並且未能占到便宜。
見到正主過來,九條道野全無昨晚指派從者突襲時的凶惡,就像是談起同鄉舊友一般,走到鈴木友紀身邊,介紹雙方。
“中校,這位就是aa昨天在河畔發覺的魔術師。鈴木友紀,來自魔術協會下設的組織迦勒底。如你所見他不隻是一位與我同齡的魔術師,更是持有從者的禦主。在他身邊的美麗女士正是他的從者,arher。”
過去了數個小時,回房後快速翻閱瑞典近代相關史書,九條道野並未找到符合的有名女軍官,依照衝田總司說法,持有特殊槍械可臨時召喚來微縮版火炮,加之時代依照服飾推測在17世紀前後的瑞典。他依舊不能確認鈴木友紀的從者真名,曆史並不是他的強項。
“arher?”埃德曼中校眼神詫異地看向古斯塔夫,他連忙轉頭視線與走進來的男性從者交彙。“arher?這怎麼可能?相同職介……”
門口位置的arher拿破侖·波拿巴聽清了裡麵的交談,他聽聞介紹時“arher”一詞,立刻警惕地進入餐廳,連職介都會謊報的來客十分危險。
“怎麼,中校你召喚的從者也是arher?”九條道野同樣詫異,他打量著從門口走來的法式軍裝男性從者,隻看一眼他就聯想到了油畫上著名的法國皇帝,衣服與紅色披風完全與油畫上的形象一致。
“聖杯戰爭裡怎麼會出現兩名arher?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拿破侖說話間立刻掃視了一圈餐廳內的所有人,最終他的視現停留在了古斯塔夫身上。
“我們迦勒底機構掌握了特殊魔術,可以在常規七份名額之外額外獲得一份參與名額。我的禦主正是第八位參與這場聖杯戰爭的禦主。”古斯塔夫主動幫鈴木友紀作了解釋,相信與否不重要,現實是的確存在了兩名arher。
鈴木友紀也立刻認出了走進來的男性為著名的法蘭西第一帝國皇帝兼世界三大軍事家之一的拿破侖··波拿巴,在1942年的時代能見到如此傳奇的大人物,讓鈴木友紀著實驚訝。
其餘人都為古斯塔夫的說法思考可能性,唯獨拿破侖視線依舊停留在古斯塔夫身上。他突然間認出了什麼,仿佛三觀收到了毀滅性打擊,失態地指著古斯塔夫大聲喊道:“古斯塔夫將軍不可能是女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