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槍變為一杆超過2米長巨型投矛,“戰爭”騎士對準另一方向當即奮力投出,矛頭帶上了破風的奇異魔力,諸多未知的能力加持之上。
但飛出的長矛很快被剝奪了附加的能力,並且在擊中拿破侖前明顯減速,使得拿破侖可以用手中的大炮勉強格擋。
意識到不妙,“戰爭”騎士重新偵查了周圍,方圓三公裡內除開打坐不動的aber,它沒發現意外人物,而aber的存在也可以忽略,“戰爭”騎士在他身上感覺不到絲毫插手的戰鬥。
右手虛握,投出去的矛瞬間回歸,“戰爭”騎士不做它想,矛變短,但前端變為更為銳利,它對準了地上南丁格爾的胸口處,意圖一擊穿透心臟。
做出刺擊動作後,“戰爭”騎士再次感受到額外的阻力,仿佛有人試圖拽住自己的右手,這股力量不足以停滯它的動作,卻格外煩人,並且它再次感覺到了自身權柄出現被爭奪——那名與聖杯戰爭無關的魔神竟然還在城內。
“戰爭不容阻止!任何人都不行,即便是播撒戰火的惡魔!”“戰爭”騎士再度爆發出驚人的威懾力,它得以強行擺脫受到的所有影響,並繼續它之前的動作。
僅僅一秒鐘的延遲,短矛沒能刺中心臟,但一隻手紮穿了它的胸甲,並破開了它堅硬的身體。
“怎麼偏偏是現在……”“戰爭”騎士原本完美的防護能力,現今需要不斷地在時限達到前重新對自己使用,那位魔神巧妙抓住了間隙,使得“戰爭”騎士沒能持續營造自身“無敵”的狀態。耐久等級a的身體,對掌握人體理解的南丁格爾也不過是更硬一些而已,但即便硬如堅石,相比先前刀槍不入的狀態好太多了。
至此南丁格爾也難以再徒手攻擊,她現在的反擊也算是最後的困獸之鬥,重壓在身上的馬蹄已經壓斷了她數根骨頭,短矛穿入胸膛,在肺部紮了個洞。如果再得不到治療的機會和恢複時間,即便是她也撐不下去了。
用另一手抓住“戰爭”騎士的右手,咬牙堅持的南丁格爾使出最後的力氣不給對方掙脫的機會,並嘗試進一步理解“戰爭”騎士內部構造。但她仍舊尋找不到心臟或其他重要臟器,但凡心臟在裡麵她都有機會嘗試捏碎。
堅硬的身體外殼內什麼臟器都沒有,也沒有血液和肌肉,近乎於無,隻有帶著負麵性質的魔力充斥裡麵,任憑她手攪動,也摸不到實質。
濃黑的魔力呈現水銀狀從破口中滲出,“戰爭”騎士虛無的頭部發出怒吼,它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受傷了,被同行接連暗算,更被一個護士觸及了本質,這份恥辱讓它抓狂,現在的情況或許曾被它推演得出,但屬於萬分之一概率的不可能事件,並且它全程極力把戰鬥引向完美勝利的結果。
完美已經不可能實現了,為此立刻消滅破壞了它完美勝利的敵人,儘可能不讓勝利從手中流失成了它立即得出的結論。
周身魔力湧現,“戰爭”騎士儘可能將自身與外界隔離,避免自身權柄被奪取,自己受到外界的乾擾,即便承認了不完美,它也還是最強的,至少在本次聖杯戰爭所有從者中,它應該如此。
炮口再次對準了處於爭鬥中央的“戰爭”騎士,拿破侖原本預計自己要等半夜才能重新積攢寶具釋放的魔力,可現在像是獎勵他勇於挑戰所謂“最強”的敵人,魔力快速恢複,或許正是因為“不可能”,才讓“可能”發生了。
同樣以皇帝特權封印自己寶具對神秘的特攻,規避對方的反克製能力,拿破侖站在一座廢棄的民房之上,對準爆發魔力的“戰爭”騎士,喊出了自己的寶具真名。不久前他取得了小勝,他認為這一次會更有效,南丁格爾能不能救下不重要了,能消滅“戰爭”騎士比什麼都值得。
與此同時,處於隱身狀態的貴族少女也終於按捺不住,她打破了“戰爭”騎士先前的要求,主動現身,舉起懷抱的布偶,讓自己的真身顯現。巨大的冰雪妖精抬起眼瞼,將高處散發著人類至高光輝的男人映入眼球中。
高歌凱旋之虹弓(arderphedel&039;eo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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