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悅這個時候想得就是司徒承和白諾怎麼還沒有出現呀?要是司徒承和白諾出現了自己也就不至於這麼尷尬的站在這裡和上官澤這樣一直相互盯著。
司徒悅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要和上官澤這樣相互尷尬的站著要說些什麼才好。
司徒悅悅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話要和上官澤說的了。
上官澤覺得自己就算是這樣靜靜的盯著司徒悅悅也算是不錯的,一點兒也不在乎司徒悅悅現在內心的想法是什麼。隻要這樣盯著司徒悅悅上官澤覺得自己來這一趟燈會還真的是不枉此行!
可惜司徒悅悅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她覺得要是因為上官澤的出現從而錯失了這次自己遊玩燈會的目的,司徒悅悅覺得自己真的是虧大了。
司徒悅悅一點兒也不想繼續和上官澤這樣待著了。
“太子殿下,臣女還有彆的事情就先行告退了。”
司徒悅悅可是一點兒也不想給上官澤機會,她準備就這樣離開了。
瑞瑞原本還以為自己要和司徒悅悅在這裡多待一會兒時間,沒有想到司徒悅悅那麼快就準備拉著自己離開了。
瑞瑞其實看著麵前的上官澤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上官澤不怎麼配得上司徒悅悅。同時瑞瑞也在疑惑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正常來說太子殿下配丞相府小姐那是綽綽有餘的。
但是瑞瑞也說不出自己怎麼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
“司徒小姐不是來逛燈會的嗎?不如就和我一起吧。”
上官澤也不管剛剛司徒悅悅是怎麼說的,現在就打算繼續死皮賴臉的繼續和司徒悅悅耗下去。
司徒悅悅真想就直接對著上官澤翻個白眼想讓上官澤看看自己有多無奈,她怎麼可能會和上官澤一起去逛燈會呢?
司徒悅悅的目光在搜尋自己的那兩位哥哥想看看他們究竟在何方?怎麼還不來救自己?
難道他們兩個就看不到自己身處於水深火熱之間嗎?
司徒承和白諾是知道自己對陳爍的那份心意的,怎麼還能讓上官澤在這裡對著自己獻殷勤呢?不是說司徒承和白諾今天晚上的目光會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嗎?
上官澤都在這裡出現這麼久了,可是司徒承和白諾一點兒也沒有出現的意思。
司徒悅悅大概都已經猜想到了肯定是司徒承和白諾早就看到上官澤了,一直遲遲未曾出現也是想看看上官澤究竟在做什麼?
“太子殿下肯定還有彆的要事要做,臣女還是不打擾太子殿下了。”
司徒悅悅再次推脫上官澤的好意,希望上官澤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要是上官澤再繼續糾纏下去司徒悅悅不知道自己要做出其他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對上官澤。
到時候司徒悅悅可就顧不得其他這些事情了。
上官澤怎麼會不明白司徒悅悅的意思呢?上官澤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我沒有其他什麼要事要做,陪司徒小姐看燈會就是現在我最重要的事情。”
噦~
司徒悅悅就差沒吐出來了。
沒想到上官澤居然能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來,這還是讓司徒悅悅沒有料想到的。
司徒悅悅還以為按照上官澤這種正人君子來說肯定不會說這種肉麻兮兮的話,可是當司徒悅悅聽到上官澤這麼說之後,司徒悅悅還真的是有一種想讓自己耳朵清洗一下的衝動,司徒悅悅覺得自己耳朵裡麵聽到了臟東西!
“太子殿下,臣女不配太子殿下這麼細心嗬護的。”
司徒悅悅覺得他們兩個也站在這裡不長時間了,司徒悅悅都覺得周圍人似乎都快要發現上官澤的身份了。而且這中間司徒悅悅一口一個太子殿下,要不是司徒悅悅刻意把太子殿下這幾個字說話聲音小一點,司徒悅悅覺得他們兩個早就要被其他人發現了。
司徒悅悅再次用眼神環繞了一下四周,司徒悅悅真的不想和上官澤再這樣繼續糾纏下去,司徒悅悅準備逃離這個地方了。
上官澤聽到司徒悅悅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任憑他就算有再好的性子也被司徒悅悅這樣拒絕多次給刺激到了,上官澤的臉色瞬間變了一個顏色。
上官澤真的覺得司徒悅悅有些不識好歹,要不是司徒悅悅這丞相府嫡女的身份嗬護著司徒悅悅,司徒悅悅覺得自己還真的就看的上她?上官澤真的好想好似司徒悅悅不要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不要再三挑戰他的耐心。
要是最後他娶不上司徒悅悅,上官澤想著他也不會讓其他人得到司徒悅悅。
就算現在陳爍再怎麼樣,上官澤覺得就依照目前來說他還是有辦法逃脫自己母後的眼線把陳爍給安排到邊關去苦練一段時間的。
這也算是給司徒悅悅和陳爍一個教訓,不要以為自己好脾氣就這樣不把他當做一回事。怎麼說他也是一國太子!
不是任何人可以欺辱的!
“嗬嗬,是嗎?”
司徒悅悅聽到上官澤這說話的聲音,似乎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司徒悅悅覺得上官澤這說話的聲音十分不對勁,司徒悅悅想著是不是自己說話太狠了得罪了上官澤。可是司徒悅悅的本意並不是這樣的,司徒悅悅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太把自己當做一回事了。畢竟上官澤太子的身份擺在這裡,就算司徒悅悅再怎麼肆無忌憚也要考慮上官澤這太子身份不要給上官澤太難堪了。
這個時候站在不遠處的司徒承和白諾已經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連忙趕過來給司徒悅悅緩解一下這個時候的尷尬氣氛。
“太子殿下安好。”
雖然說司徒承在家裡是屬於不長眼力見的存在,可是好歹司徒承在這京城混跡了這麼些年,要是一點兒沒有眼力見那早就不知道死了幾次了。
司徒承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司徒悅悅和上官澤說話的聲音十分低沉就知道上官澤肯定不希望周圍的人知道他的身份,司徒承雙手拉了拉身邊的白諾希望自己這個弟弟同自己一樣說話的聲音不要太大。
“恩。”
上官澤其實猜測到司徒悅悅不可能這麼大晚上一個人出來,隻是他當時也沒心思去看周圍的人。在見到司徒承和白諾對著自己請安,上官澤也是抬眸淡淡應了一句算是知道了。
上官澤的眼睛還是一直停留在司徒悅悅身上。
司徒悅悅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把上官澤已經得罪了,要是她再說幾句司徒悅悅可不敢擔保自己今日還能從這裡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