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束陽和楊舒茹聽到白諾這麼說的時候也瞬間明白司徒悅悅和白諾出門的時間肯定很長了,現在也該到了準備回去的時候了。
嶽束陽和楊舒茹也不準備挽留司徒悅悅和白諾。畢竟人家也是來做客的,總不能強行留人。
不過坐在司徒悅悅身邊的清兒則是有點舍不得司徒悅悅。清兒有些不舍的看著司徒悅悅,心中思緒萬千,清兒還有很多話想對司徒悅悅說,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且現在清兒的父母還在邊上,清兒也就不好再對司徒悅悅說什麼了,隻能把這些話都藏在心底。
“嗯嗯,那我們送你們出去到門口。”
楊舒茹本來還想給司徒悅悅和白諾準備一些禮物,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等明天司徒悅悅來接清兒的時候再看看情況,然後再考慮怎麼回禮。
楊舒茹心想,自己不能占司徒悅悅的便宜,也不能讓她吃虧。於是,她決定明天一定要精心準備一份回禮給司徒悅悅。
然而,司徒悅悅對這件事卻並不在意。司徒悅悅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準備和白諾一起離開。
嶽家人一直把他們送到門口,而瑞瑞和樂超也跟隨著他們一同回家。
等到司徒悅悅走後,楊舒茹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清兒。
這時的清兒當然能感受到自己娘親那不友好的眼神,清兒知道楊舒茹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她。
清兒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待會兒自己肯定要被自己娘親盤問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清兒明白無法逃避,隻能無奈地跟隨著楊舒茹回到屋裡。
“清兒,快告訴我,你和悅悅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楊舒茹見清兒走進屋內便馬不停蹄的開口詢問清兒是怎麼和悅悅認識的。
楊舒茹心中疑惑不解,清兒平時很少外出,那麼清兒究竟是如何結識司徒悅悅的呢?
難道是清兒偷偷溜出去過?楊舒茹想到這裡不免對清兒產生了懷疑。
“上次承哥帶我出門時見到的悅悅。”
清兒並未打算對母親隱瞞此事,直率地回答道。而且這件事情清兒知道也瞞不住自己娘親。還不如直接老老實實地說。
楊舒茹聽到清兒這麼說才如醍醐灌頂般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楊舒茹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那桌子上麵那些東西都是他們帶過來的?”
清兒聽到自己娘親這麼詢問自己,連忙猶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楊舒茹聽到清兒這麼說的時候,又想了一會兒。然後楊舒茹站起身來,走到那些禮物麵前,一個一個地將它們打開。
當楊舒茹看到司徒悅悅和白諾送過來的東西時,不禁越看越驚訝。
"相公,你過來看看這幅字畫。是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那個原作?"
楊舒茹展開看了一眼之後,目光落在左下角的落款名字上,瞬間明白了這應該就是嶽束陽之前一直渴望見到的原作。沒想到它竟然出現在這裡!
嶽束陽在聽到楊舒茹的話後,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快步走了過來。
嶽束陽仔細地觀察著這幅畫的畫風和筆跡,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猛地點頭道"是的是的。"
嶽束陽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訴楊舒茹,這正是他一直尋找的那幅畫。
此時,楊舒茹對司徒悅悅和司徒承的身份感到愈發好奇和神秘。他們怎麼會擁有如此珍貴的畫作呢?難道他們真的隻是普通人家嗎?還是有什麼特彆的背景或關係?種種疑問湧上心頭,讓楊舒茹陷入沉思之中。
而嶽束陽則沉浸在得到心儀已久的原作的喜悅中,他仔細地欣賞著每一筆每一劃,仿佛置身於藝術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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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悅悅這邊和白諾很快的便回到了司徒丞相府。
剛到府上,白諾便迫不及待地拉住司徒悅悅,急切地問道“悅悅,清兒那邊的事情談得如何?她有決定要過來嗎?”
白諾的眼眸一直緊緊盯著司徒悅悅,眼中滿是期待與焦急。
雖然之前白諾也曾對司徒悅悅示意過眼神,而司徒悅悅也給了白諾一個肯定的眼神,但白諾依然想親耳聽到司徒悅悅說出確定的答案。
司徒悅悅聽到白諾這麼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司徒悅悅故意賣關子道“我出馬還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呢?”
心裡卻想著白諾把自己也看得太無能了一些。見白諾愈發著急,司徒悅悅才慢悠悠地說道“放心吧,事情已經辦妥了,明天我再去把清兒接過來就可以了。”
白諾聽到這話,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白諾知道司徒悅悅辦事一向靠譜,既然她說事情已經解決,那便是真的沒問題了。
白諾開心地看著司徒悅悅,說道“謝謝你,悅悅。如果沒有你,這件事恐怕很難辦成。”
司徒悅悅笑著擺擺手,表示這隻是小事一樁。
司徒悅悅對白諾說道“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好歹這件事情也是為了哥哥。咱們可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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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司徒悅悅回來不久的時間,司徒承便過來了。司徒承和白諾一樣的口吻詢問司徒悅悅“悅悅,今天的事情怎麼樣了?”
司徒承剛剛回來第一時間便找了司徒悅悅,司徒承今天有彆的事都沒有心思在做。此刻,司徒承隻想看看事情司徒悅悅辦得怎麼樣了。
司徒悅悅看著眼前有些緊張的司徒承,司徒悅悅知道司徒承一直很關心這件事情。於是,司徒悅悅微笑著說道“當然辦好了。哥哥你就放心吧。不過”
然而,當她說出“不過……”這兩個字時,司徒承原本已經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