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悅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飛到雪卉麵前。
司徒悅悅與瑞瑞一同端坐在寬敞而精致的馬車之中,車窗外的風景如畫卷般徐徐展開,但司徒悅悅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美景之上。
因為司徒悅悅心裡很清楚,身旁的瑞瑞一定知曉雪卉近日的居所所在。此時此刻,司徒悅悅正安靜地坐在車廂內,腦海裡不停地思索著等會兒見到雪卉後究竟應該講些什麼樣的話語才最為合適。
就在這時,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瑞瑞突然輕聲說道“小姐,您不必如此緊張。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堅定地站在您的身後默默守護著您。”
原來,聰慧敏銳的瑞瑞早已察覺到了司徒悅悅內心的不安與忐忑。
當司徒悅悅聽到瑞瑞這番溫暖人心的寬慰之語時,司徒悅悅緩緩地轉過身子,目光柔和地望向瑞瑞。
隻見司徒悅悅那美麗的臉龐上漸漸浮現出一抹如春風般和煦的微笑,宛如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灑向大地那般溫柔而明亮。
其實啊,司徒悅悅並非真的感到緊張,畢竟司徒悅悅深知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
隻是當初在聽聞白諾竟然如此迅速地表示同意之時,著實讓司徒悅悅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經過這短短的思考沉澱,如今的司徒悅悅倒是覺得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再自然不過了。
“瑞瑞,沒事的。”
司徒悅悅一臉淡然地說道。畢竟像這樣的情況司徒悅悅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所以當瑞瑞剛才說出那些話時,司徒悅悅隻是平靜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能夠理解。
沒過多久,司徒悅悅就與瑞瑞一同抵達了雪卉近來居住之所。
然而,當司徒悅悅看到眼前這處住所時,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那破舊不堪的房屋、雜亂無章的環境以及彌漫著難聞氣味的空氣,無一不讓人感到不適。
司徒悅悅暗自思忖起來也不知雪卉是否曾帶白諾來過此地?
倘若雪卉真將白諾領到此處,那司徒悅悅倒是要對白諾刮目相看了。
畢竟,如此惡劣的居住條件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不過話說回來,司徒悅悅心裡也很清楚,以雪卉目前拮據的經濟狀況,能夠找到這麼一個容身之處已屬不易。
想到這些,司徒悅悅又想起,隻要雪卉最終能與白諾在一起,那麼相信用不了多久,白諾必定會帶著雪卉遠離這裡,擺脫如今這般困苦的生活境遇。到那時,雪卉也就能離開這裡了。
司徒悅悅微微側過頭去,用清冷的目光掃了瑞瑞一眼。
這一眼,仿佛能夠洞悉一切,司徒悅悅悅立刻就察覺到瑞瑞對於眼前這件事並非一無所知。從瑞瑞那看似平靜卻又略帶躲閃的眼神裡,可以推斷出她顯然不是第一次來到此地。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司徒悅悅卻是初次涉足此處。
“小姐,是最裡麵那間。”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跟隨著的瑞瑞輕聲開口道。
瑞瑞小心翼翼地抬眼觀察著司徒悅悅的神情,心中已然明了此時司徒悅悅的心情正處於低穀。
然而,麵對這樣的局麵,瑞瑞深知自己身份低微,實在不便多言,於是隻好伸出手指,指向一個方向,告知司徒悅悅雪卉所居住的房間所在之處。
司徒悅悅聽聞後,並未立即做出回應,而是沉默了好一會兒。
司徒悅悅努力壓抑住內心翻湧的不悅情緒,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
隨後,司徒悅悅才輕啟朱唇,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接著,司徒悅悅便邁開腳步,步伐緩慢而沉穩地向著那個方向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仿佛承載著司徒悅悅滿心的糾結與不安。
司徒悅悅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前方走去,瑞瑞亦步亦趨地緊緊跟隨在司徒悅悅的身後。
兩人一路前行,不多時便來到了雪卉的房門前。
就在司徒悅悅伸手準備推開房門之際,屋內忽然傳出一陣說話聲。
“雪卉,你與那白諾公子相處得怎樣啦?咱們究竟何時才能搬離此處呀?”
說話之人乃是湘雲。
司徒悅悅乍一聽見這熟悉的嗓音,不禁微微一頓,腳步也隨之停滯下來。
此刻,司徒悅悅心中充滿好奇,很想聽聽雪卉會作何回應。
而此時房間裡的雪卉聽聞湘雲所言後,在一旁沉默了片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過了一會兒,雪卉才緩緩開口說道“姐姐,白諾之事頗為複雜。”
實際上,雪卉內心深處對白諾戀戀不舍,不僅僅是由於他出身名門望族、家世顯赫,更重要的是白諾本人品行端正、為人正直。
儘管雪卉心知肚明自己與白諾之間存在著巨大差距,但雪卉仍然渴望能夠為這段感情奮力一搏。
今早白諾前來之時,雪卉一眼便瞧出他心情沉重、情緒低落。
然而,聰慧過人的雪卉卻並未多言,隻是用那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神情默默地凝視著白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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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如此溫婉可人的雪卉,白諾更是難以啟齒說出那些令人心碎的話語。
雪卉沉思片刻後,終於打破沉默開了口“姐姐,關於這件事,您真的不必太過憂心。我對白諾有著十足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