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司徒悅悅、司徒承以及瑞瑞這三個人就一路匆匆地趕到了前廳。
就在此時,司徒老爹、司徒娘親還有那位白老頭恰好都正坐在前廳裡呢。
而此時此刻,司徒娘親的腦海之中依然被今早白老頭所說的即將離去之事纏繞著,久久難以釋懷。
司徒娘親的心情因此變得有些低落,整個人都沉浸在這份離愁彆緒當中,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太多的事情。
此刻,當司徒悅悅與司徒承一同現身於前廳時,司徒娘親不禁感到十分詫異,心裡暗自嘀咕道“這倆孩子今天怎麼會一塊兒過來呢?”
司徒娘親一邊想著,一邊將目光投向了司徒悅悅和司徒承。
隻見司徒承一臉嚴肅地走上前來,先是向著司徒老爹、司徒娘親以及白老頭分彆行了一禮,然後深吸一口氣說道“爹爹、娘親、外公,其實一直以來有一件事我都未曾對您們提起過,但如今卻是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了。”
原來,此前司徒承原本打算將有關陳爍的事情隱瞞下來,就是怕會讓家人為此擔憂操心。然而眼下,由於司徒悅悅如此堅決地執意要前去照料陳爍,這件事情司徒承自然也就再也無法繼續瞞著大家了。
聽到司徒承這番如此鄭重其辭的話語,司徒老爹、司徒娘親以及白老頭不由得對視一眼,瞬間意識到司徒承接下來所要講的必定是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
於是,他們三人臉上原本輕鬆的神情也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承兒啊,你要是心裡藏著什麼事兒,就彆憋在肚子裡啦,趕緊跟我們說說吧!”
司徒老爹剛踏進家門時,司徒娘親早已將昨天司徒承所經曆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於他。不僅如此,就在今日司徒老爹早朝結束後,就連刑部官員都紛紛前來道喜,誇讚他生了個如此能乾的好兒子。
起初,司徒老爹對此還感到一頭霧水,但當聽完司徒娘親詳細的解釋之後,心中也大致明了了幾分。
此時此刻,司徒承眼見父母已然知曉前因後果,正欲再次開口向他們說明情況之際,司徒老爹身為一家之主,率先打破沉默說道。
司徒承緩緩抬起頭來,目光依次掃過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以及一旁的白老頭,臉上滿是愧疚之色。
司徒承深知此事皆因自己而起,遂毫不猶豫地“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那膝蓋與堅硬的木質地板相碰撞,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響。
“爹爹、娘親、外公,眼下陳爍性命垂危!昨日我與他一同前去追捕那蔣晴之時,他不幸身負重傷。如今小妹要隨我一同前往探望陳爍。”
司徒老爹望著司徒承突然下跪這一幕,瞬間愣住了,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才好。
同樣站在司徒老爹身旁的司徒娘親,此時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司徒娘親那雙美麗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張著,顯然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感到無比震驚和不知所措。
當司徒娘親聽到司徒承說出那句話時,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呆立當場。
司徒娘親僅僅知曉昨日司徒承成功地將蔣晴捉拿歸案,但對於陳爍受傷一事卻全然不知曉。
倘若司徒年全國事先了解到陳爍負傷的消息,毫無疑問,司徒娘親必定會毫不猶豫地立刻前往探望這位英勇的將領。畢竟,陳爍不僅是國家的棟梁之才,更是與他們家有著深厚情誼之人。而且還是司徒悅悅未來的夫婿!
就在這時,還未等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來得及開口詢問,一直默默站立在他們二人身旁的白老頭心急如焚地向前邁了好幾步。
隻見白老頭滿臉焦急之色,額頭上甚至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迫不及待地向司徒承發問道“那陳將軍現今的身體狀況究竟怎樣啊?”
問罷,白老頭迅速地轉頭看向司徒悅悅,眼神中流露出關切之意。
然而,當白老爺看到司徒悅悅此刻竟能保持如此冷靜沉著的姿態後,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來。稍作思索,白老頭似乎恍然大悟,他估摸司徒悅悅定然是要比他們更早一些得知了具體情況。
麵對眾人急切的目光,司徒承依舊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各位長輩的話,目前陳爍將軍的身體尚無大礙,隻不過由於傷勢過重,至今仍處於昏迷狀態尚未蘇醒過來。”
說完這番話,司徒承稍稍抬起頭來,偷偷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
“好啦好啦,各位莫要再猶豫不決了!如今眾人皆已知曉陳爍處於這般狀況,咱們豈能袖手旁觀呢?”
白老頭心中暗自思忖著,眼下這情形,大夥斷沒有置之不顧的道理。
遂即,白老頭張口呼喚道“你們幾個隨我一同前去瞧瞧陳爍那邊究竟如何了。”
司徒承深知事態發展至此,必然會演變成如此局麵。
然而此時此刻,司徒承仍舊長跪於地,絲毫沒有起身之意。
“這是怎的了?莫非尚有其他要事需言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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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爹本已打算依從方才白老頭所言,前往探視陳爍當下的狀況。可這會兒見司徒承依舊跪地不起,不由地眉頭微皺,滿心狐疑地出言問詢。
隻見司徒承麵色凝重,緩緩抬起頭來,望向眼前三人,緩聲道“爹爹、娘親、外公,現今陳家尚不知曉陳爍此刻的處境。倘若您等這般聲勢浩大地前去探望陳爍,那陳爍負傷之事恐怕須臾之間就會傳遍大街小巷。”
原來,司徒承並非有意隱瞞不報陳府,實在是陳爍在昏厥之前特意囑托過他此事不可聲張。
這其中緣由便是如此,所以當司徒承目睹陳爍昏迷且身負重傷時,司徒承並未即刻將其送回將軍府,反倒是帶往了刑部。
儘管刑部內人員構成繁雜,但當時那種情形下,司徒承著實彆無選擇,實屬無奈之舉。
此時此刻,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以及白老頭在聽聞司徒承這般講述之後,白老頭與司徒老爹彼此對望一眼,心中便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