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在曾靜怡爬到頂之後半小時,夏浩洋等人才爬上來,而且一路非常狼狽,手腳並用還險些掉下去。“夏浩洋沒想到你還可以啊,居然能一個人爬上來。”幾個女孩在旁邊笑道。
“主要是鞋,我今天這鞋不行,太滑,沒預料到需要爬這種野坡,下回換雙鞋,我不會這麼狼狽。”一邊喘著氣,一邊在解釋。
忍著笑的曾靜怡說:“夏師兄,不行就不行,還解釋這麼多,欲蓋彌彰。”
“什麼叫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繼續。”
過了好漢坡其實就沒有難走的道路了,消防道就跟柏油路沒區彆,大家一路有說有笑的穿過櫻桃溝直奔植物園的最高處。到了植物園的高地也正好是中午的時間,一行人準備了豐富的吃食,就攤在草地上大家圍著吃了起來。
“我們的背包裡還有帳篷,待會我們下去到植物園的草地上,找一處風景好的地方我們支起帳篷打牌、午休都可以?”蒲雨薇的男朋友對夏浩洋說。
“你們準備的夠齊全啊,行,待會我們下去再說。”
從植物園的最深處往外走,3月的燕城,植物園開花的樹木或者花朵並不多,但是今天陽光很好,照射在大家身上很舒服,大家來到一大片草地上,支起了五個帳篷,打牌的,午休的各得其所。
夏浩洋跟他們玩鬥地主,結果就輸他一個人,臉上被貼了很多紙條,這是他們對輸者的懲罰。
“主要是位置,今天這位置坐的不好,我的鬥地主水平其實很高,這牌不行體現不了我的高超牌技。”
“夏師兄,你的牌技連我都不如,太爛了。”
“哪裡爛了,我明明是讓著她們。”夏浩洋回頭看了一眼曾靜怡,曾靜怡笑的很開心,用手輕撫著自己的發尾,從這個角度看,曾靜怡很美,不遜色燕影校花唐婉琪。
夏浩洋轉過頭站了起來,將手上的牌給了曾靜怡,“你說我的牌技不如你,那你來打,就這牌看你能不能贏。”
“我來就我來。”曾靜怡接過撲克,雙腿一屈坐了下來。
曾靜怡的水平比夏浩洋高,在夏浩洋眼裡這就是一把爛牌,但曾靜怡就是能贏,而且一連贏了好幾把,將夏浩洋口中位置不好的理由也擊的粉碎。
大家在植物園待了三個多小時,下午快四點才緩步下山,而這時欽佳麗給夏浩洋打了個電話。
“胖子老板,你們從植物園下山了沒有?"
"正在下山,怎麼了,現在才想來跟我們一起玩麼?晚了,我們下山了。“
“哎呀,太好了,你們出了植物園,沿著下山路走大概400多米。那裡有一家羊蠍子館味道好好吃,你們就在那裡等我們,我們馬上過來。”
“我沒說要請你們吃飯?我不等你們啊,喂?欽佳麗我話沒說完你敢掛我電話。”
走在最前麵的曾靜怡似乎早就知道欽佳麗會來,一路微笑著,帶路一樣將大家帶到了欽佳麗說的那家羊蠍子館。
“靜怡,你知道這家店?”夏浩洋覺得好奇。
“對啊,我們跟佳麗來吃過,這家店的羊蠍子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