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夏家人就乘坐自己的私人飛機飛回了溫市,夏浩洋鬆了口氣,回到出租屋想起中午遇見曾靜怡告訴自己婉琪去了申城,而她並沒有告訴自己,所以撥個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但始終是無人接聽狀態。夏浩洋皺了皺眉,但也沒當回事。
當天晚上唐婉琪給夏浩洋回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是要去找自己的母親談些事情,可能還需要在申城呆幾天,夏浩洋也就釋然了,估計是她媽媽找她要錢之類,沒想太多,勸婉琪好好跟母親談,實在不行打官司也無所謂,也就放下心來。
國慶節假期一過,夏浩洋讓趙義深再把電影劇本拿去過審,還象征性的修改了兩個地方的台詞,這回沒有了人為乾涉,而且厲家家主還找人適當的照顧與通融,效果體現出來了,第二天就得到了反饋:片子過審成功,讓工作室上下全部舒了一口氣。考慮到本片並不適合春節檔,十二月底的聖誕節跟元旦節檔期成為了大家的首選。
“行,那就十二月底的聖誕檔期開始上映,到年前的春節檔還有一個多月,看這部影片票房能有多少吧。”大家都盛意拳拳,對這部影片充滿信心。
定好了影片的上映時間,大家紛紛離開夏浩洋的工作室,夏浩洋也卸下一樁心事,來到窗邊看著窗外的行人匆匆,想起婉琪已經在申城呆了四五天之久,心裡隱隱約約出現了不好的預感,拿起手機再次撥打了她的電話。
最近幾天每次夏浩洋給婉琪撥打電話都是沒人接聽,但是當天晚些時候婉琪會回個電話,一開始夏浩洋也沒有想太多,打電話人家忙,不接電話,然後晚一點空閒下來回電話似乎很合理。但每天都這樣那就有點奇怪了,而且去申城見母親,要錢給錢就是,不給錢那也就談甭了,不至於四五天都在聊這個事吧。
難道是婉琪不給錢被自己的母親綁架了?或許是看過的電影或者網絡小說太多,總有一種陰謀論或者被迫害妄想症的想法,用網絡流行語來說:總有刁民想害朕。夏浩洋笑笑,拋開腦袋裡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站起身來。
在辦公室呆的無聊,夏浩洋在公司各處轉轉,將養在公司的小貓抱起,走進錄音棚試聽居子跟紅玲錄製專輯。一個多月前就給紅玲居子準備好了歌曲,但之前公司重心都在ara的全國巡回演唱會上,陸陸續續錄了幾首歌但直到最近才是全副心思在為紅玲居子打造專輯。
“不錯,無瑕疵,這一遍可以,不需要太多修聲,過了。”在錄音棚中老謝跟趙義深現在全權負責這張專輯的錄製。
“紅玲姐跟居子姐就是厲害。”六小隻今天也沒通告,都在錄音棚聽紅玲跟居子的錄歌。
“下一首靜怡、夢妍、敏芝你們也進去,胖子說這首歌你們仨跟紅玲居子一起演唱。”
“啊,跟紅玲姐一起演唱好有壓力。”蔣夢妍有些膽怯。
“你們是師姐團,而且這首歌曲你們以前就演唱過,換了個詞,曲調沒變,胖子還指望你們帶紅玲居子飛呢。”老謝開著玩笑。
“哪是我們帶飛,分明是居子姐跟紅玲姐要教我們做人。”邵敏芝也是一臉的不自信。
“來吧,試試,展現出你們的特點,歌詞分配紅玲安排吧。”趙義深也是麵帶著微笑。
紅玲的高音是所有人中最好,氣場也是最足的,而且對音樂也有自己的見解跟認識,她對音樂的態度也極其虔誠,讓她分配歌詞,她會根據各人的嗓音特點來做出合適的安排,而不是為了搶風頭,大家也都信任她。
短暫的安排之後,雖然邵敏芝跟蔣夢妍嘴上說著泄氣的話,但真在演唱的時候每個人都拿出了高水準,都想證明自己的實力,這種競爭狀態是大家喜聞樂見的,屬於良性的正當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