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嘛呢?”他臭著一張臉。
林可芙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徐文看我一個人割麥子太辛苦,去幫我割麥子。”自從奶奶去世後,田裡的那片麥子也有些荒廢了,現在回來了,她也就去收割了。
“怎麼不喊我?”秦思鳴有些不舒服,明明他是她的丈夫。
“你?”嬌少爺乾得過來嗎?她沒有說出來,隻是眼睛的情緒卻暴露了她所想。
“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就不勞煩外人了。”秦思鳴將林可芙背著的簍子接過,很沉,他差點沒拿穩。
“可芙,那我先回去了。”徐文朝著她告彆,溫潤的臉上還掛著收割後的汗珠。
“嗯。”林可芙點頭。
第二日,秦思鳴起了個大早,林可芙有些意外。
“乾嘛,走吧。”他背著背簍,牽著林可芙的手。
來到田中,林可芙麻利的用鐮刀割著麥子,她一抬手一放,麥子就被割近,扔在了簍子中,她手腳麻利,快到秦思鳴都沒怎麼看清。
秦思鳴學著她的動作,卻十分笨拙,反而割到了麥子。
“你是來糟蹋糧食的嗎?”林可芙有些無語。
“誰說的,小爺我肯定能做好。”他又學著弄了幾下,不過片刻,就覺得自己累到喘不過氣了。
見狀,林可芙撲哧笑出聲,“歇著吧,少爺。”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整個人猶如籠罩上了一層薄光,她的笑容十分燦爛,秦思鳴有些看呆了,他反應過來,不服輸道,“我可以的。”
他一咬牙,堅持了下來,林可芙見他這樣,也不打趣他了,繼續乾著手上的活計。
兩人一直到太陽快落山,才停下手上的活計,秦思鳴已經快累的不能動彈了,見林可芙還背著那麼一大簍子,咬著牙,也學著她背了起來。他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同樣是忙碌了一天,林可芙卻還有力氣。
兩個人的腳印深深淺淺的印在泥土上,落日的餘暉把影子拉長,秦思鳴喘著粗氣,背上傳來的重量不容小覷,與此同時,他的心也撲通撲通地跳著。
他好像從來都不曾真正認識過林可芙。
回到家中,飯桌上已經熱好了飯菜,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秦思鳴不想看到的人,徐文。
秦老爺子看他這副臉色就知道孫子在想什麼,“哎喲,今天風扇壞了,我一個老人家搞不過來,就去拜托小徐幫忙了,不得不說小徐是真的手巧啊。”
“是啊,徐文很厲害的。”林可芙誇讚道。
秦思鳴不爽了,“我也可以學的。”
“好了,吃飯吧。”秦老爺子說道,見到二人的背簍,皺了皺眉。可芙身體還未養好,怎麼能去乾活呢,他本以為兩個人是出去散步增進感情呢。
飯桌上,秦老爺子夾了一個大雞腿,放在了林可芙碗裡,“可芙,你剛流產,身子弱,多補點。”
“流產?什麼流產?”秦思鳴懵了。
糟糕,說露嘴了,秦老爺子張大嘴巴,卻不知道說什麼,過了一會,他才說道,“可芙在秦氏工作,同事和她爭吵,推了她一把,孩子就保不住了。”
“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秦思鳴猶如暴怒的獅子,這種事情為什麼要瞞著他,“前段時間,根本不是爺爺在醫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