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甜言蜜語哄騙上公主喜歡她後,便悄悄跟著丫鬟詩煙你儂我儂,兩人在原主看不到的角落裡做便歡好之事。
詩煙隻是柔柔弱弱,“書山哥哥,不可以...你如今是駙馬,而我隻是一個小丫鬟,要是被公主發現了,我們都吃不了兜子走的!”
“她不會發現的,況且,詩煙,我的心意,你還不懂嗎?我被迫尚了公主,我根本就不愛那個女人。”
他繼而瘋狂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麼難受,每天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我麵前,我卻不能光明正大的擁有你,站在你的旁邊。”
如此一遭,詩煙也軟了下來,雖然有些對不起公主,但誰叫她是公主呢?天之驕子,想要什麼有什麼,哪像她,淪為丫鬟還差點被賣淪為妓子,若不是她機靈,早就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公主都擁有這麼多了,駙馬分一半給她,不過分吧?更彆說還是她先認識的駙馬。
像公主那種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懂他們的感情?
大興國並沒有駙馬尚了公主就不能做官的規矩,因而莫書山憑借著原主的助力,官位越做越大,也越來越在朝中有分量。
他和詩煙已經不滿與這種背地裡悄悄來往的日子,兩人從外麵搞來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下在了原主的吃食中。
原主的吃食都是有專人試毒的,奈何駙馬莫書山太過心思謹慎,每日晚上入睡前都會給她親手端來點心。
美其名曰這是自己親手做的,公主一定要嘗嘗,夫妻之間閨房內也無專人試毒,原主還美滋滋覺得駙馬對自己可真好,誰知道那些吃食都是能夠讓她送命的毒藥。
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虛弱,太醫卻看不出來公主得了什麼病,隻能讓她好生休息將養著身體。
到了後期,原主隻能躺在床上哪都去不了,日夜昏昏沉沉在床上休息。
一日她正在睡夢中,卻聽到身旁傳來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她迷迷糊糊將眼睜開了一條縫,就看到自己的駙馬與心腹婢女在偷歡做那等子事。
“書山——不可以,公主還在床上呢。”詩煙的潔白的脖頸被莫書山親吻著,臉上都帶著一層紅暈。
“怕什麼,房中的香再加上往日吃食裡的毒藥,她是不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的。”莫書山輕柔著蹭了蹭她的脖頸。
“煙兒,你好香啊...”
“你好討厭——啊。”房間裡傳來了女人的嬌笑聲。
原主強撐著一口氣從床上爬了起來,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他們,“你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本宮要告訴父皇,讓他處置你們!!”
還在膩歪的兩人停了下來,詩煙驚恐的看著莫書山,“怎麼辦?”
若是被皇帝知道了,他們肯定難逃一死。
莫書山則是冷靜得可怕,他上前拿起被子,將原主按在了床上了,拿被子蒙住她的頭,狠狠按壓下去。
她掙紮無果,想要喊人發出動靜,口中吐露出來的詞彙卻如同小貓叫般,原主很快就沒了動靜,在窒息中死去。
她死後靈魂出鞘,飄在上空中,親眼見到了駙馬喊了許多人,在眾人前演著因她死亡傷痛欲絕的戲碼。
其他人都以為莫書山是個深情的好駙馬,愛慘了公主。
隻有原主知道,就這麼一個“深情”駙馬,背著她偷偷與丫鬟暗度陳倉,還下藥要了她的命。
皇帝念著他的深情對他多有褒獎,更是在仕途上也讓莫書山一帆風順,還允許莫書山再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