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翟靈若更覺得晏珩莫名其妙了,他都有少年時候的記憶,那些都是他經曆過的事情,怎的還能吃自己的醋。
她這副沉思的樣子,落在晏珩眼中就是還在想少年的自己,他由得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來是晏某不在的這幾日太過放縱夫人了,夫人居然還能當著我的麵想其他男人。”
什麼其他男人?
翟靈若瞪大了雙眼,她想的一直都是他好嗎?
“晏大人,你在發什麼瘋。”她掙脫了他禁錮著自己的雙手,隻覺得眼前的男人怎麼比她之前世界的男朋友還要難搞。
晏大人?她又叫他晏大人。
隻有在床笫之間,她被他逼著,才會不情願的叫他夫君。
而另一個自己,在與靈若日常相處點點滴滴中,那麼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他一直求不得的東西。
雙腳離地帶來的懸空感讓翟靈若不由得抱緊了晏珩,又被他壓在了床榻之上。
白日宣y,這不好吧?翟靈若想要起身,卻被他牢牢鎖在懷中,似狂風驟雨的吻又落了下來。
翟靈若知道,他定然是十分生氣的,每一下都重重落在她的心上,帶著懲罰的意味。
“晏珩以後——再也不叫你”她咬著牙,艱難地吐露出剩下兩個字,“碰了”
白皙的肩頸上,一顆汗珠滑落。
晏珩眸中滿是寒厲,指腹輕輕擦去她頸間滾落的汗珠“你不讓我碰,那要去找誰?是那無能不舉的江淮青?還是十八歲的晏珩?”
聽到最後他的名字的時候,翟靈若那失神的瞳仁似乎有了焦距,渾身也止不住顫抖。
不是,晏珩有病吧。
“晏大人不是不願意做第三者嗎?”翟靈若想起前些日子,少年晏珩那些信誓旦旦的話語,總歸是同一個人,他說過的話,自然就是他的。
她繼而開口,伸手顫顫巍巍從旁邊散落的衣裳中拿出了玉哨,“既然這樣,玉哨還給你,我們也啊”
翟靈若的話語被他凶狠的動作打斷,晏珩定然是氣極了,可她卻無視掉他幾近瘋狂的目光,強忍著他所帶來的快感。
她一字一頓道“莫、要、再、見。”
隻是她說完這些話後,視野中就陷入了黑暗,晏珩伸手捂住了她的雙眸,她就在這幾乎癲狂到極致中暈了過去。
在她睡了過去了之後,晏珩撿起遺落在床榻角落的哨子,在她的耳邊冷聲道“休想。”
迷迷糊糊之間,翟靈若才醒了過來,外麵的天色已大暗,分不清是入夜還是黎明前夕。
她的視力在夜晚中也極好,剛起身,就看到了在枕邊的玉哨,想了想,又拿起來,吹響了它。
下一秒,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翟靈若的麵前。
“晏大人,送我回去。”
“回去,夫人是想回侯府嗎?”黑夜中,晏珩的神情看不真切,他如同蟄伏隱沒在夜色的野獸,整個人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不然呢?”她還能回去哪裡,在龍衛司待久了,遲早也是要回去的,況且晏珩最近瘋瘋的,還是暫時離他遠一些。
卻隻聽到男人發出一聲輕笑,似是帶著諷意“夫人怕不是第一天認識晏某?真當龍衛司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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