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煉氣期的青年才俊,乘著靈舟趕至荒野嶧山。
卻不料,這岩洞深處竟然躲著一位諢號為【血手魔屠】的黑榜通緝邪修,此邪修修為達到築基中期守一境,前幾年在其他郡犯案,被當地修士聯手圍剿,最終重傷逃遁。
祭祖時間臨近,家族幾次三番去信催他回來祭祖,陳信元心中憋悶,卻不得不收拾包袱準備離開。
甚至,她在聽說了要祭祖後,還執意要陪信元參加,擺出了一副我就是信元媳婦的姿態。
這故事還真有夠曲折離奇,妥妥的狗血偶像劇男女主模板。
但上官婉清卻執意要嫁給陳信元,還說什麼家族索性就當她死在了血手魔屠手中,結果不出意外,她被家族關押了起來。
不曾想這群年輕人膽大包天,深入岩洞撞破了他行蹤。
年輕人多半都年少氣盛,自視甚高,更容易誤以為自己是這世界的主角。
他著陳寧泰立即去閉關晉升。
或許,也就是因為她的這種心態,才會產生紫氣。
畢竟,自老祖宗去世之後,家族內一直都非常重視祭祀。太爺爺陳寧泰更是曾下過嚴令。
最終結果可想而知,包括陳信元在內的十幾個年輕人在岩洞深處全軍覆沒,因岩洞地形太深,連求救符都發不出去,最終被封住修為,全被分散關押在了岩洞深處。
這種卑微舔狗式的攀附,是陳玄墨非常不屑的。
如此,旁人才會高看你一眼,等到時機合適時,再適當增進關係。
得知這件事情後,清河上官氏自然十分惱怒。
陳寧泰見父親半晌不回應,心中惴惴不安,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
上一次沉睡時攢下了222絲紫氣,而這一次收獲了149絲紫氣,減去脫離轉運珠消耗掉的一絲,目前總計擁有紫氣370絲。
那時候的陳信元不懂原理,但在絕望之中隻好捏碎玉牌默誦了一句“請老祖宗顯靈”,準備死馬當活馬醫,然後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時,見陳信元已經說完他的故事,陳寧泰便讓陳景鵬帶著他離開了祠堂,出去陪上官婉清。等人走了,他這才表情肅然的說道:“父親,清河上官氏在清河郡根基深厚,勢力龐大,金丹傳承也到了第二代,他們根本看不上咱們這種偏遠小家族。”
之前臨海白氏的白信榮,也逮住機會攀附了【河陽洛氏】,可他就是一味的討好,送禮,付出,隻求在最關鍵時刻能賣個人情,幫個忙。
這得講究技巧,得講究手段。
何況上官氏早有打算,想讓上官婉清和其他金丹家族聯姻,加強盟約和利益往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
那個叫陳信元的小子雖然救了上官婉清,但他終究隻是個五靈根,還是窮鄉僻壤的普通築基家族出身!
他何德何能,敢肖想自家四靈根女娃?
“父親?”
見狀,陳信元智商忽然爆棚,故意製造出了兩人逃走的痕跡,隨後才找了一處極為隱蔽的狹小暗穴藏起。
此時。
就算找不到異寶也無妨,反正就是玩嘛。
在陳寧泰無法察覺的層麵。
算是蝴蝶效應。
可到了半夜,他忽然發現自己背靠的岩壁有問題,似乎有些酥鬆,他嘗試用雙手挖了一下,竟然一下子挖下一大塊。
可他們兩個在狹小暗穴內,已經相擁相依了足足五天。
之後不久,兩人就陷入了熱戀之中,進展飛快,並很快到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地步。
後麵事情的發展,應該和紫氣無關,純粹是他們兩個逃命後自己的發展。
正常情況下,即便上官婉清執意要嫁給陳信元,這個優秀媳婦兒陳氏肯定也留不住。
第一步。
他趕忙叫起同病相憐的“室友”上官婉清一起動手,這一挖,不過區區半個時辰,竟然挖通了一條錯綜複雜的地下暗流。
“晉升築基中期守一境?”陳寧泰微微吃驚,“父親,雖然我已經達到了凝元境巔峰,可感覺還得再打磨……”
這血手魔屠心知一旦動手,行蹤勢必泄露,乾脆不作二不休,準備花幾天功夫,一一煉化這群年輕修士的精血來恢複傷勢,然後揚長而去,遠遁它地。
而陳信元也是流連在清河姚氏,始終未歸,整日裡愁眉苦臉,仿佛失去了人生意義一般。
陳玄墨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先盤點了一下自己的紫氣數量。
紫氣玉牌在關鍵時刻使用,能產生的效果是要超過尋常一縷紫氣的。
話未說完,他心中一動,忽的就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可陳信元和上官婉清依舊沒動。
到了第二日夜間,親眼目睹幾個同伴被抽乾精血的陳信元絕望至極,忽然摸到了貼著褻衣佩戴的【紫氣玉牌】。
他的額頭多出了一道紫色印記,且顏色正在不斷的加強,到最後,紫色印記赫然化為了淡淡的金色!
“嗡!”
陳玄墨心中已漸漸有了定計,劍鳴一聲後,快速在書桌上刻字。
不過陳玄墨也明白,憑著僅有一道紫色印記的玉牌,其效果能助信元在危急關頭增長機緣,找到暗道僥幸逃脫性命就不錯了。
這是陳玄墨有史以來,囤積紫氣數量最多的一次。
這是他太爺爺陳寧泰賜予的護身玉牌,並囑托他若是遇到危險時,可捏碎玉牌,心中默念請老祖宗顯靈。
不知過了多久。
他躲在此隱蔽處隻是想療傷,也沒想過要在本地犯案,是以一直未曾被人察覺。
下一瞬,他又進入了頓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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