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陳玄墨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長玄孫陳信元那邊。
陳寧泰肅然領命道:“孩兒會想儘一切辦法,搜索關於洛氏與誰家有仇的情報。父親您這一招借力打力不錯,可轉移洛氏注意力。”
至於陳信元?
好吧,他現在已經沒啥大用了,愛乾嘛乾嘛去。
這是陳玄墨死去後的第十個年頭!
從風靈根色彩亮度而言,結合團團的靈根亮度來判斷,大致能折合成3.5靈根的亮度。
隨後。
比起十年期那一次,坊市明顯變得熱鬨了許多。
家裡出了個風靈根吧,那自然是喜事,可若是弄不到風行功法,豈不是耽擱了孩子?
思來想去,陳玄墨覺得回頭得給這個孩子多上幾道紫氣,多出去曆練曆練,讓他自己撞一撞機緣。
我狗掌櫃一定不會辜負芊芊姐的犧牲,將法器維修鋪搞得紅紅火火。
宴席依舊未散,熱鬨非凡。
陳玄墨也被洛氏惡心到了,心下不禁冷笑。
陳玄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被水府的美好想像左右。
這還是第一次用金色印記祝福生娃,投入如此巨資,千萬彆拉胯!
至少,保底給我來個四靈根。
統計完紫氣數量之後。
陳玄墨眉頭一皺。
這不會是變異靈根吧?
變異靈根的數量十分稀少,稀有程度幾乎不低於三靈根,偌大的雲陽宗,築基修士有好幾百個,可其中四靈級異靈根者,也不過區區一二十名。
雨靈也不錯,才十九歲吧,小小年紀就跨入了靈泉境,值得給一縷紫氣讓她頓悟。
隨著王芊芊本金的迅速豐厚,外加自身煉器技術的突飛猛進,她這項私人小產業也做得愈發紅火,如今在周圍數郡已小有名氣,因手藝好、價格低,很多散修願意趕數千裡路來此維修法器。
要知道,河陽可是金丹洛氏的地盤,而那麵的海上貿易相當發達,洛氏在海上的影響力也相當不弱。
給長玄孫祝福完畢。
唉~
我赤虯果然老了。
陳氏家主陳寧泰麵色威嚴,氣度沉著如山如嶽。
紫氣吸收完畢。
但這並不急在一時,隻要手握宗門功勳,一旦需要可隨時兌換,或許機緣來了,陳氏自己就能獲得。
咦?
人呢?
“此外,孩兒打探了一下去年在東海襲擊咱們的那股海匪的情報,其首領叫什麼【探海夜叉】薛寶珠,一身水行功法十分了得。”
也對,道安這個兒子僅是平平無奇的五靈根,雖已三十六七歲了,但修為不過是靈泉境高段,芊芊都快追上他了。
給出金色印記,也是他仔細盤算過的。
此時。
“陳修颺?”陳寧泰滿臉“歡喜之色”,連連誇讚道,“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畢竟,自己一年才醒多長時間,想管也管不來。
而鋪麵不遠處的擂台,也經過了重新修繕加固,周圍添置了許多觀戰座椅。
這件事,不會是河陽洛氏在暗中搞鬼吧?
這並非沒有可能。
希望她加快成長,將來好以水行修士的姿態替家族開拓海域,開掘水府。
又過了兩日。
他與妻子上官婉清正在虔誠的祭拜老祖宗,婉清懷中還抱著一個奶娃娃,從繈褓顏色來看,像是個男孩。
等老子攢一波紫氣,回頭狠狠削伱一刀,讓你洛氏好好放放血。
開完嫡長來孫的盲盒後,陳玄墨又在祠堂內溜達了起來,看看景歡、雨靈,信鬆,景運,芊芊,團團等。
說不定,將來就會有急用的時候。
這就隻是一個在苦悶日子裡,用來安慰自己的美好期待與憧憬而已。
就在陳玄墨思忖間,陳寧泰又道:“不過,景思也能在水府外圍的水行護盾內勉強活動,再想往裡探去,就會被一股水行之力逼退。想必是他的修為太淺了,無法真正進入水府之內。”
但這一次,陳玄墨沒有選擇沉睡。
基於姚成傑本身就是四靈根,因此隻能算運氣挺不錯。
如此,反而帶動了坊市的其他產業。
至於水府,恐怕沒那麼簡單。
好在最近些年,陳氏經營狀況良好,產業收益逐年攀升,家底越積越厚,為了探索水府大計,咬咬牙買下也不會虧。
這些,都是家族裡有潛力的孩子,他自然會多關注。
經父親提醒,陳寧泰頓時恍然,氣憤道:“我道那探海夜叉有甚毛病,放著豐膏海域不混,卻跑來咱這窮鄉僻壤鬨事。洛氏做事,可真挺陰險的。”
陳玄墨在嶄新的書桌上刻了幾行字,囑咐陳寧泰開發水府一定要謹慎再謹慎,最好是先弄兩件水遁靈器,例如,避水靈珠之類,再多帶幾塊紫氣玉牌,才能去探探路。
鋪內,一位蓄著胡須的二十五六小青年,正在指揮著夥計們接待絡繹不絕的客人。
而女子,卻是來自陳氏的媳婦兒【楊雨靈】。
“咦?芊芊已經六級,不,是快要靈泉境後了。要不了多久,就能衝氣府境了,她這才三十歲左右吧?”陳玄墨看著看著就發現了驚喜,“不錯不錯,不愧是三靈根,修煉速度真快。”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開盲盒或抽卡一般。
沒錯。
祭祀儀式結束,眾子孫們皆散去。
便是本地上族【河東崔氏】,也派了位築基長老過來送了賀禮。
這倒不是偏心。
佘山坊市又到了開集的日子。
他忙四下張望,卻發現鄭靈韻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了陳氏陣營中去了。
此外,陳玄墨之所以現在沒給陳景運和王芊芊金色印記,一來是紫氣捉襟見肘,二來是,他們已經有了三靈根的團團,暫且不急在一時。
他立刻脫離轉運珠,飄到了婉清身旁,耗費一絲紫氣,運轉英靈天眼術看向了自己的【來孫】。
洞房內,陳信元正在與新娘子上官婉清喝合巹酒。
畢竟一個風靈根外孫,上官氏也會十分重視,能蹭上一波資源自然是要蹭的。
“隻是此人和一眾麾下,向來是在修仙者數量較多的澄海海域活動,不知為何會來咱們這窮鄉海域遊蕩。”
就在東街西市的交界處,新蓋出來一棟樓,碩大的牌匾上醒目的書寫著【芊芊法器修理鋪】。
憑著【青木長生訣】的特性,他長大以後可以幫忙改良靈種,優化種植技術,帶著家族走農業路子。未來的種田大任就交給你了!
不知不覺間。
十分顯然,此次陳氏嫡長脈可是娶金丹家族的四靈根小姐,很多築基家族表麵上說著恭喜恭喜,可私底下早酸掉了牙。
信鬆這孩子,個子長得還挺快。
“孩兒自行做主,動用了一個功勳,3000點貢獻值,從宗門兌換了一門上乘野法《青木長生訣》,一來是可以補缺家族木行築基法,二來,今年信鬆那孩子正好八歲,可直接修煉青木長生訣的煉氣篇引氣入體。”
自從那次被托夢挨訓後,他可不敢剝奪老父親的取名權,尤其是這孩子還是父親的長來孫。
河東郡大部分家族、東海郡少部分家族,都派重要族人前來參加,並奉上了豐厚的賀禮。
那麼現在的問題來了。
自小刻苦修煉的她,各種水行法術信手拈來,一柄中品法器靈水刺漫天飛舞,帶起道道水紋,華麗至極。
而是讓陳寧泰帶著他一起去了【佘山坊市】。
對此,陳玄墨自然是早有腹案,玄墨靈劍輕靈瀟灑舞動,在書桌上刻下了一個字——“颺”,字音讀揚,意喻為飛揚飄逸,恰好適合風靈根的男孩子。
依照位置不同,酌情收取不同的費用,再往後,便是隻能站著看的圍觀者了。
時光如梭,信鬆今年已經八歲,也該開始引氣入體,修煉【青木長生訣】了。
陳寧泰暫且按下水府之事,繼續彙報道:“血手魔屠的人頭和血魂教現世的情報,孩兒已經遞交給了宗門,宗門對此非常重視,折合給咱們三個功勳,8000點貢獻值。”
怕辣到眼睛的陳玄墨飛速離去。
可惜這丫頭雜念太多,喜歡煉器,甚至連坊市裡那間法器維修鋪都還在繼續經營,花在修煉上的精力著實有限,否則,憑著陳氏如今較為豐厚的資源量,她的修行速度還能再高一籌。
“孩兒領命。”
一種顏色,三種……四種!
四種顏色?
時間便來到了玄墨曆207年。
陳玄墨對此也饒有興致。
陳玄墨看向了書房內懸掛的海域地圖,以及周圍區域地圖。
中品避水珠?
陳玄墨精神一振。
男子不過二十左右,是來自趙氏的趙君韜,一身土行功法十分了得。
甚至是三靈根都很難,畢竟金色印記僅僅是100絲紫氣的集結,感覺和三靈根不太搭邊。
可旋即,他又微微一怔。
多出來的貢獻值,是家族這些年每年按時足量納貢,宗門給予的少量貢獻值回饋。
陳玄墨回憶著他對異靈根的知識,來孫擁有金、水、火三種五行靈根,缺土、木兩行靈根,看樣子多半是土木兩行結合異變出來的靈根。
主位上。
肉眼無法察覺到的情況下,他的額頭生出來一道紫色印記,隨之印記愈發濃烈,最終竟化成了金色。
彙報完各瑣事後。
如此,反而讓陳玄墨覺得合情合理了些。
那灰色的色彩中,仿佛隱約有氣流在旋轉。
而之所以要拖到喝合巹酒時才給,主要是怕金色印記提前觸發其他機緣,例如意外撿到一大筆靈石之類,他現在可沒第二道金色印記給他。
父子兩個商議妥當後,便結束了此次年度小會。
但如今玄墨靈劍乃陳玄墨的寄靈載體,總不能天天讓陳寧泰拿著去打架吧。況且,玄墨靈劍乃是無屬性靈劍,最契合陳寧泰的還是金行靈劍。
隻要肯付出代價,想辦法做掉探海夜叉不難,畢竟對方就是沒後台的一路海匪。
思量間,他還得意的瞅向了自家寶貝鄭靈韻,這孩子個性十分好,說不定能將鄭氏發揚光大。
一晃眼。
重孫女得此結果,陳玄墨也頗為滿意了。
唰唰~
又是兩行字。
不過,正所謂風水輪流轉。築基期終究隻有兩百年壽元,你陳寧泰也會有老的時候,而我鄭氏後輩鄭靈韻才能秉性皆是上乘,遲早會挑起鄭氏大旗。
陳玄墨淡定的統計了一下紫氣數量,此次祭祀,總計收獲158絲,加上沉睡前攢下的119絲,合計277絲!
快接近300絲了,陳玄墨心中底氣又足了些。
正在和陳景運、王芊芊一起談笑風生,有說有笑,親密的好似一家人。
這場景,頓時又氣得赤虯老祖心口發悶,險些一口氣沒回過來,當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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