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陽已然高懸於天空正中央,宮尚角在角宮左等右等也不見遠徵弟弟和軟軟過來,吩咐金複過去瞧瞧這是怎麼回事,不多時,金複匆匆返回,告知宮尚角說徵公子還未起床。
聽到這個消息,宮尚角就覺得奇怪了,平日裡這個時辰遠徵弟弟早就起來了,昨日也沒見遠徵弟弟很疲憊的樣子,想到這裡宮尚角站起身,決定自己去瞧瞧,徵宮的仆人們都害怕遠徵弟弟,怕是沒有吩咐不敢輕易靠近,觸了他的眉頭。
一路上,宮尚角想到可能是天氣入秋了,遠徵弟弟睡覺的時候踢被子了,但是現在的遠徵畢竟不是小孩子了,也不該會踢被子啊。
隨著腳步逐漸臨近徵宮,宮尚角的心情愈發緊張起來……
徵宮中
宮遠徵和宮軟軟睡得正香,隻是偶爾軟軟會輕輕的抖動一下,就像是貓貓在抖動身上的毛一般,可能是藥效加上那個不尋常的藥催發了身為動物的特殊期,
動靜一直到天微微泛亮才停下來,宮遠徵的房間周邊都是沒有人居住的,那些仆人也更加不可能會跑到他的房門前敲門,除非他/她活夠了,想要找死。
一大早的廚子也滿頭問號,平日裡乾飯最積極的宮軟軟今天怎麼沒見到影子?但是一聽到徵公子也還沒有起床就想通了,可能是徵公子也覺得自己天天這麼乾累了想要休息,
多睡一會兒也沒關係,想著廚子將準備好的飯放到鍋裡溫著。
此時,宮尚角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宮遠徵的房門前。他先是禮貌地伸出手,輕叩幾聲門扉,然後低聲詢問:“遠徵弟弟,你可睡醒了?”聲音輕柔溫和,充滿關切之意。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房間裡有動靜傳出來,這讓心中擔心弟弟的宮尚角坐不住了推開房門快步走了進去,剛繞過屏風,眼前所見便令他瞠目結舌——隻見自家遠徵弟弟正安靜地躺在床鋪之上,雙眼緊閉,一頭白發的少女靜靜地躺在遠徵弟弟的胸膛上,她的頭發如同冬日裡的第一場雪,潔白無瑕、晶瑩剔透,純淨而耀眼,在晨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白的光澤。
她的眼睛輕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兩排淡淡的陰影,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繪製的藝術品。她的呼吸雖平穩而均勻,但眉心微微皺起,似乎在夢中遇到了些許困擾。她的嘴角不時地抿動,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夢中發生的事一般。
宮尚角:“!!!!!”
即便是平素沉穩淡定如他,此刻臉上亦難以自禁地浮現出一絲裂痕,雙目圓睜,滿臉驚愕之色。然而當目光觸及到少女**在外的光滑香肩時,他又像觸電般猛地轉過身去,不敢再多看一眼。稍稍定了定神後,宮尚角開始思考起來,最終還是決定轉身離去。
將門關上之後,宮尚角轉身麵對著金複,神情嚴肅地吩咐道::“你在這裡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去,遠徵醒了就告訴他到他的書房去。”
金複恭敬地點頭應道:“是”之後,便站在門口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