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銘嗬嗬一笑,“你知道個屁!聽我的勸,彆去招惹喬沅夕。”
聞朝學著陳柏銘的樣子,也嗬嗬一笑,“隻要二哥不在乎,這死丫頭必死我手裡!”
陳柏銘眉頭一皺,和周淙一對視了一眼。
“你這臭小子,怎麼還不聽話呢?”他沒客氣,抬手在聞朝後腦勺就拍了一下。
聞朝“誒呦”一聲,不在意地揉了揉,說道:“銘哥,你猜我在永安城的時候,遇見誰了?”
“誰啊?”陳柏銘彎腰從茶幾上拿起煙盒,磕打一支出來,隨口問道。
“許淩嫣。”聞朝說完,還肯定地點了兩下頭。
陳柏銘打火的手,微微一頓,隨即說道:“看就看見唄,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他說著,坐在了周淙一身邊,問他:“一晃也有二三年沒見了吧?”
周淙一想了想,說:“有了。我就記得當初好像她跟老二表白,被拒絕後,就離開北州了,再沒見到她人。”
陳柏銘翹著二郎腿,戲謔的一笑,“老二壓根就不喜歡許淩嫣那個類型的。”
“許淩嫣溫柔可人,長得小家碧玉,二哥怎麼可能不會心動?”聞朝持不同意見,“當初二哥就是端著,不端著的話,兩人早好了。”
周淙一笑著說:“聞朝,當初許淩嫣就跟你關係挺好的,你小子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放屁!”聞朝激動地喊道,“沒有的事!”
陳柏銘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幸災樂禍地哈哈笑。
周淙一又勸聞朝:“喬沅夕不管怎麼說,到底是你二哥的人,說句難聽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彆沒事找事。再說,你一個大男人,跟個女人一般見識,你咋那麼有出息呢?”
“你們倆和那女的關係都挺好的啊?一直在幫她說話。”聞朝問,“她要啥沒啥,爹還是個貪汙犯,跟著二哥,我都感覺二哥被辱沒了。”
“去你奶奶的!”陳柏銘罵了他一句,“你一個文盲,還他媽的知道辱沒這個詞?我告訴你,她爹雖然進去了,你知道她娘家舅舅和她姥爺都什麼身份嗎?他媽的踩死你就跟踩死隻螞蟻那麼容易,你他媽的少嘚瑟!”
陳柏銘真有些動氣了,一來聞朝不懂事,要是真給喬沅夕得罪了,以後老二在京州再有什麼不順,她說不幫就不幫,這不就是給老二添麻煩嗎?
二來,他明顯的看出老二開始對喬沅夕動心了,聞朝要在中間瞎攪和,再把老二心間剛泛起的漣漪給攪和沒了,自己跟他沒完!
看陳柏銘生氣,聞朝臉上有點掛不住,“銘哥,就為了那女的,你還跟我不高興了?”
陳柏銘緩了語氣,掐滅了煙,從沙發裡站起來,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要不想給你二哥惹麻煩,你就彆動喬沅夕,她不是你能動的人。”
聞朝也不傻,這兩位哥哥一再地勸自己不要動那女人,又涉及二哥利益,他當然是乖乖聽話,“銘哥,你的話我記著了。”
話雖這麼說,可他心裡的那口惡氣,卻還是堵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