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他保護。”喬沅夕低著頭,有些賭氣地說:“這破爛日子,我也過夠了。”
容上歌說:“彆胡說八道,人身安全不能忽視。這樣吧,我有個表哥,是散打教練,最近在家呆著呢,我讓他給你當幾天保鏢,上下班接送你。”
“彆麻煩表哥了。”喬沅夕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那不是的,有些危險是可以避免的!”米悠不讚成她的話,又轉對容上歌說,“讓咱表哥來,把喬喬保護好。”
“我知道,回頭我就聯係他。”容上歌認真的說。
喬沅夕苦笑一聲,“我哪有錢雇保鏢啊。”
“沒事,咱表哥不差錢,免費服務。”容上歌笑著說。
米悠抻了個懶腰,又看了眼時間,說:“彆聊了,我都餓了,咱吃飯去吧,我想吃火鍋。”
容上歌問:“喬喬,你想吃什麼?今天跟著你吃,咱們米大主播請客,她現在傍上大佬了,更有錢了!”
米悠哈哈的笑,“行,我請就我請。不過,和大佬沒關係,我的目的可不是傍上,是要處上。”
喬沅夕想起之前江遇跟自己說的,很無情的把話轉給了米悠,“江遇說,你泡不上銘哥的。”
“為什麼?他心裡有人?”米悠驚訝地問。
“他沒說。”
米悠被打擊到,垮著小臉懷疑道:“不能吧?我又不差勁。”
容上歌說:“不用問,他心裡百分百有人,不信就走著瞧!”
“米悠,你和他是走心還是走腎啊?你要是單純的隻想找他當靠山,那就彆付出真感情;要是真喜歡他,我勸你還是死了這心吧,銘哥絕不是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你玩不過他。”喬沅夕語重心長的說道。
米悠片刻沒說話,嘟著小嘴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容上歌見狀,說:“行了,你這也不是啥大事,彆想了。先去吃飯吧。”
說著,三人起身,下樓去了。
陳柏銘的辦公室裡,江遇推腿搭在桌子上,玩著手邊的飛鏢,一副愁容滿麵的樣子。
陳柏銘看完米悠發來的消息後,“嘖”了一聲,立時問道:“你和十五真要離婚呀?”
江遇瞟了一眼他手裡的電話,譏笑道:“消息夠靈通的了。你倆這是好上了?”
陳柏銘點了根煙,吐著煙說:“什麼好上了,各取所需罷了。”
“問你的事呢,彆扯我。”他又說,“昨天吃飯的時候,看著還好好的呢,怎麼突然就要離婚了?”
江遇不想說,用力的把飛鏢扔出去,煩躁的說:“彆問了,人家想離婚,我有什麼辦法。”
說完,又像是在給自己找回麵子似的,說:“離就離唄,一個女人,我離了還活不了了?”
“彆說氣話,你去挽留挽留。”陳柏銘勸道,“再說,你倆離婚,奶奶能讓嗎?”
江遇冷嗤道:“我挽留什麼?她那心思都不在我這,我自取其辱呢?再說,她又沒多重要,離唄,誰怕誰啊。”
陳柏銘看他嘴硬的樣子,也挺無奈,又好奇地問:“聽你這意思,十五心裡還有彆人?”
“行情好著呢!”江遇陰陽怪氣的說道,手裡的飛鏢被射到飛鏢盤上,發出“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