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來收拾吃完的餐盒,一言不發。
喬沅夕在旁邊可憐兮兮地說道:“保鏢哥哥,能不能不綁我了?這裡都是你們的人,我也跑不了。”
黑衣人手裡拿著垃圾,看她一眼,悶聲道:“我們得到命令,不綁你了,你把腳上的自己給解了吧。”
“哥哥,你背後的老板是誰呀?能幫我帶個話嗎?”喬沅夕嬌媚地看著男人,希望自己的小魅力能把他給誘惑住。
黑衣人眼角抽了抽,冷聲道:“不能!”說完,大步的離開了房間。
喬沅夕聽著外麵鑰匙鎖門的聲音,泄氣地“切”了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不就是那個姓楚的嗎?有什麼不讓人知道的?”
她彎腰把身上和腳上的繩子解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她氣喘籲籲。
“我一個女人,綁這麼緊的扣乾什麼?”她氣憤地把繩子扔在了地上。
她先活動活動身體,感覺鬆快了許多。外麵的天灰沉沉的,看這樣,雪是不會停了。
喬沅夕無聊地走到窗邊往下看,這是二樓,看著不高,
她突然腦中靈光乍現,回頭看扔在地上的繩子,心裡一下子激動得怦怦亂跳。
她叫自己鎮定下來,冷靜地朝繩子走去,她撿起一頭,朝一麵牆走去,繩子被扯開,足有幾米長,她設想一下,下到一樓的距離,繩子的長度完全夠長。
“耶!”她忍不住的興奮,壓低聲音喊了一聲,又像是怕被人聽見一樣,立即警覺地四處看了看。
喬沅夕動作迅速地把繩子係到一起,又用勁全力抻了又抻,以防散開。之後,她來到窗邊,握著窗把手,就要打開窗戶。
她轉動把手,卻沒轉動。她又用了力轉了轉,還是沒轉動。他不禁疑惑地“嗯”了一聲。
喬沅夕仔細地看著窗戶把手,不知道是哪裡出了毛病,怎麼就轉不動呢?她心裡著急,可使上吃奶的勁兒,卻還是沒打開。
“啊——”她泄氣地喊了一聲,絕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難怪黑衣人讓她自己解繩子,對她絲毫沒有防備,原來竟是在這等著她,他們都料想到她的心思了,此時應該都在哪個角落裡看她笑話吧?
她抬起頭,各個牆角的看,卻沒有一個攝像頭。她的視線又在書架裡一排排的書上巡梭,也為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不過,她確定的是,這房間裡肯定有攝像頭!
喬沅夕猜的不錯,是有人在監控這邊看著她,但不是在角落裡,而是在豪華寬敞的房間裡。
“阿楚,你這個妹妹,挺有意思的啊。”一個穿著浮誇,帶著大金鏈子的男人,看到喬沅夕打不開窗戶後的狼狽和絕望,幸災樂禍地說。
楚睿坐在輪椅上,目光像是毒蛇信子一樣冷毒,盯著喬沅夕在房間裡發脾氣,譏笑地說:“那就是個辣椒,炮仗,她不得意的,誰挨著她,她崩誰。”
“看你說的,你是沒少挨崩吧?”大金鏈子哈哈大笑地問道。
楚睿不置可否,但還是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