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周末,江遇開車,帶著喬沅夕去看喬洪波了。
路上的時候,喬沅夕沉著臉,一言不發,看著不像去探監,倒像是去見仇人。
江遇扭頭看了她一眼,趁著紅燈停下的時候,伸手過去在她的額間撫平了兩下,說:“老婆,放鬆一下。”
喬沅夕下意識地也揉了揉眉間,又照了一下鏡子,“老公,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江遇跟著前麵的車慢慢地往前走,“不是難看,是凶巴巴的。”
喬沅夕聞言,又看了一眼鏡子,突地笑了出來,“相由心生了,是不是?沒錯,我剛才這一路,淨想著我爸都是怎麼背刺我的,一想到這些,我就恨不得要調頭回去。可身體的本能又好像給我發信號,讓我做不出這種事來,還是想要去看他。”
“等下見到他,你會不會打他?”江遇失笑的問。
喬沅夕故意地活動了兩下手腕,“想打他,就像以前在家的時候,他惹我生氣了,我鬨脾氣,打他一樣。”
江遇說:“行,你要覺得打得不過癮,我幫你一起,這老頭兒連我也一起算計,這筆賬我給他記著呢!”
喬沅夕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逗自己開心,眼帶感激的看著他。
江遇感受到她的注視,說:“老婆,你這什麼眼神?彆嚇我啊。”
喬沅夕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像是在摸小狗子似的,笑著說:“可真乖。”
江遇嗬嗬的笑了兩聲,了然的說:“老婆,你是不是把我當成狗子了,這嫻熟的手法,我都習慣了。”
喬沅夕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老公,我沒有,我不是。”
“有沒有,是不是,你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