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娘微微地搖頭:“不知道。”
接著趙玉娘把親家母一家十五口被害的經過說了一遍。也就提到了車老板子石磕巴,正在找他。
白立登聽了問:“要找石磕巴,那這個石磕巴都有啥特征啊?不知道長啥樣怎麼找啊!”
趙玉娘告訴白立登石磕巴中等個頭,有些禿頂,除了磕巴外,左手的小指少了兩節。
白立登聽了“哎”的一聲,眾人都看著他,他卻不說話了。馬號急了問:“你‘哎’一聲怎麼不說話了?有啥話就說唄!”
白立登來激情了:“我見過一個人和這個石磕巴有點像。”趙玉娘急切的問:“你見過的人像石磕巴?”
白立登把經過說了一遍,前一段時間他去北蘇共和國的遠東進了一車虎皮和虎骨,過了江卡車就走不了了,沒辦法就用馬車運。走到明泉縣境內有一段山路,坡陡穀深,趕車的老板子看到那樣的山路下得都站不住了,彆說趕馬車了。
沒辦法去明泉縣大車店找了個老板子,開始說啥也不乾,後來給他三倍的價錢才答應。這個人就像你說的石磕巴,但他不姓‘石’,姓‘王’,叫王三兒。
趙玉娘問白立登說:“你說的那個車店在明泉縣?”白立登點頭說:“是,明泉縣悅來車店。”
趙玉娘問:“他現在還能在那兒嗎?”白立登告訴趙玉娘:“我雇他,是在那裡找到的,他正在賭錢,所以不願意乾。估計不能離開那裡吧!”
“好,就去明泉縣找他,管他在不在,不去咋知道!”
趙玉娘一行人打馬飛奔,直奔三百裡外的明泉縣。
到了明泉縣先找旅店住下,由白立登去車店查看。白立登直到後半夜才回來,他告訴趙玉娘說:“沒看到王三兒,但聽彆人說他沒走,有人在酒館看到他了,說不上啥時候還會去車店賭錢。”
這天晚上趙玉娘一身男人裝束和白立登來到悅來車店,走進後院有一排房子,進去一看裡邊賭得正酣。
白立登指著正在推牌九的一個人低聲說:“我說的就是那個人。”趙玉娘看去,那個人是有點禿頂,他正坐莊,碼好牌對大家說:“都、都、都、壓、壓、壓好了嗎?壓、壓、壓好了,我、我、我要開、開、開始了。”
“石磕巴”趙玉娘突然大喊,石磕巴被人突然叫到名字,他猛地回頭看著喊他的趙玉娘。趙玉娘走近他問:“你是景家粉房的石磕吧?”
石磕巴死死地盯著趙玉娘沒有說話,他突然“噌”的一下跳上了炕,因為是北炕,北牆上有後窗戶,他想跳窗逃跑。
他剛跳上炕還沒站穩,他扛門和過門的兩個人就把他摁住了,一個是馬號,另一個是黑彪子。二人把他拖下地,趙玉娘惡狠狠地說:“帶走!”
石磕巴被馬號和黑彪子反扭著雙臂,不得以把腰彎得很低,勉強能看到前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