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濤正在給抗聯指戰員上北聯語課,上尉駕駛吉普車來了。
他用北聯語告訴蔣正濤:“劉興邦和王澤還有你跟我走!”
蔣正濤不便多問,就把上尉找他們的事情和劉興邦、王澤說了,二人答應著就跟著上了軍用吉普車。
吉普車在平坦的道路上疾馳,兩旁是連綿起伏的黛色山巒,茂密的叢林,高大的喬木。一片生機盎然的北聯東方風光。
過了兩個集鎮和十幾個村莊來到了一處軍隊大院。
大樓頂上飄著北聯共和國國旗和北聯**黨旗。
大門兩側的崗亭裡站著持槍的北聯士兵,他們軍服筆挺,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地注視前方。
上尉下了吉普車拿出證件和警衛打招呼,警衛看過了證件交還給他,指揮放行。
大門開了,吉普車進入。
吉普車在主樓前邊停下,上尉招呼蔣正濤一起下車。
四人走進了大樓寬敞明亮的大廳,一名北聯士兵帶著他們沿著寬大的樓梯走上三樓。
那名士兵喊了聲“報告”,裡邊傳出“進來”的聲音。
士兵推開門,三人進入。
辦公室寬大而講究,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如同踩上了棉花包。紫黑色的辦公桌、衣櫃和書櫃顯得莊重而豪華。
特彆是牆上碩大的油畫幾乎覆蓋了整個牆壁。
寬大的辦公桌後邊站起一位五十來歲的將軍,蔣正濤看他的軍銜知道他是上將。可往他的臉上一看蔣正濤大吃一驚。
…………
聽了趙玉娘的問話,山崎還沒有回答,蚱子把車停下了。一根閘杆攔在路上,崗亭裡的日本兵背著大槍看著他們。
一名日本兵走近卡車,山崎急忙下車。
“山崎隊長又出去啊?這次是往哪裡運貨啊?”
“往哪裡不能說,但,這次的軍糧非常重要!”
沒等那個日本兵搭話,山崎接著說:“運輸隊十一輛卡車,共榮軍押運四輛卡車,我的卡車是糧食,他們的卡車是士兵。查吧!”
山崎說得輕鬆而隨便。
“好的,你的車先開過去,我挨著順序查!”
日本兵打開欄杆,蚱子開車過去,山崎追上後,跳上卡車。
“彆停!繼續慢慢開!”山崎命令蚱子。
“為啥幫我們?”趙玉娘冷冷地問山崎。
山崎朝趙玉娘和開車的蚱子擺手說道:“不是你們,是咱們!”
“啥咱們?”趙玉娘更加疑惑了。
“好了,我就從頭說吧!”山崎陷入回憶之中。
“我是中國人,在北奉省海邊的漁村出生的,我的爸爸叫‘王嘉澍’是中學老師。我的媽媽是日本人叫山田美子,她是教會學校的老師。
“我的爸爸和**的早期領導人要不是同學,要不就是朋友。爸爸和他們一起宣傳馬克思列寧主義,傳播**思想。
“可是媽媽一直體弱多病,可能是思念家鄉的緣故,家鄉有她的父母兄弟姐妹。爸爸非常愛媽媽,就帶著全家陪著媽媽去了日本。
“到了日本媽媽的身體好起來了,可是爸爸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媽媽要帶著全家再回中國,可是爸爸為了媽媽的身體堅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