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娘這幾天也很忙碌,她覺得現在共榮軍的編製應該重新整理。以適應嚴酷的鬥爭形勢。
她把馮寶那個隊,也就是蚱子是隊長的那個隊拆分開,分散到其他的隊。
馬號一個隊不變,黑彪子的一個隊也不變,顏旺財的警衛隊也不變,但人員數量都增加。
在此基礎上成立特彆行動隊,人數較比前三個隊要少,但人員要精悍。隊長是周二虎,副隊長蚱子和秦佳美。
特彆行動隊負責刺探情報,暗殺,聯絡等。
王大彪在醫院向賈德金彙報二賴子講的情況,特彆提到二賴子說的有可能關白托羅的屋子。
賈德金聽了半信半疑:“二賴子這小子可靠嗎?我是壓根就沒看好他。”
“應該可靠,我們倒黴的時候,他們全家都跟著倒黴,沒有大哥這個擎天柱,他們鄭家就倒了,這是一。二是他恨趙玉娘,他喜歡她多年,得不到手。因愛生恨,再加上趙玉娘捅他一四股叉,給他一洋炮,險些要了他的命。這些都是他說真話的理由。”
賈德金思考了一會:“嗯,你說得有道理。那你就安排人吧!但穩妥起見要花大價錢雇人。咱們警察局那些人不行,一個都不能用。雇高手,槍法要百發百中,能夠飛簷走壁。以保萬無一失。就是殺不了也不能留下把柄。一個白托羅沒死,再有把柄落在那娘們手裡,我們就更被動了。”
賈德金和王大彪分析二賴子分析得頭頭是道,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二賴子已經清楚他老爹是怎麼死的了,他現在已經振作起來了。浪子回頭金不換,二賴子可不是昔日的二賴子。
賈德金和王大彪準備雇殺手行刺白托羅,而趙玉娘那裡已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刺客落網。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趙玉娘布置的人手天天晚上蹲守在小屋周圍,前幾天還精神緊張地守護。漸漸的都沒了激情,也就鬆懈了下來。
對白托羅的審問也沒了熱情,白托羅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什麼也不說。
這天晚上,天陰沉沉的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兩名刺客偷偷潛進鄭家屯,他倆一身夜行衣,頭裹黑頭巾,兜襠滾褲,薄底快靴。
他們行走如飛,腳步輕快,很快就到了趙玉娘家的圍牆外。二人施展輕功提縱術,雙膝微屈,提氣,倆腳用力上跳,雙臂舒展上揚,像燕子一樣輕鬆地飛到了圍牆之上。
儘管夜色漆黑,但二人還是看到一間屋子門前兩個共榮軍士兵背著大槍在站崗。
二人像羽毛一樣輕輕地落到地上,繞到房子的後邊,掏出小刀撬開窗戶紙糊的窗戶。
二人跳進屋裡,掏出匕首,照著炕上躺著的人就是一頓猛刺。可是他們刺了幾刀感覺不對勁,匕首不像是刺進肉裡,好像是刺進棉花團裡。
正在二人納悶之時,院裡院外都有人大喊:“抓刺客,抓刺客!趕快抓刺客!彆讓他們跑了!”
隨著喊叫聲,燈籠火把一起點亮。照得黑夜像白晝一樣。透過窗戶紙都能看清楚室內的一切。
原來他們刺殺的根本不是人,而是被子裹成的人形。
突然“酷赤”一聲,他們進來的小窗戶刺進來兩隻雪亮的刺刀,刺刀上邊是黑洞洞的槍口。
二人立刻明白了,來路堵死了。他們不可能再從窗戶出去了。如果硬往外闖,兩支大槍一起開火,二人肯定玩完。啥武功也抵擋不住子彈。
二人隻好踢開前邊的窗戶跳到院子裡。
到了院子,二人更傻了。院子裡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再往四周高處一看,圍牆上和房頂上站滿了人。除了燈籠火把就是長短槍口。
二人感覺這下子遇到了高人了,如果和他倆纏鬥,他倆總會逃出去。現在不和你打鬥,而是站在高處,利於居高臨下射擊,而不會傷到自己人。
二人一起舉起匕首劃向自己的頸部,二人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