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嘰嘰地聽著鬨挺,黑彪子就派一個共榮軍士兵去問問,怎麼回事。
士兵去了,不一會兒就回來了。他告訴黑彪子和馬號,在這西邊過了那座小山包就是西山屯。西山屯有個富人外號叫“西霸天”。
西霸天養了三十多家丁,欺男霸女、強取豪奪,無惡不作。
他自知作惡多端,擔心被報複,就把家眷送到城裡居住。昨晚他喝醉了酒,把人家剛要過門的姑娘給奸汙了,姑娘沒臉活了投河自儘。
那家人哭的就是他們的女兒。
“哎呀,我操他媽的,這西霸天也他媽的太牛逼了,老子現在就收拾了他!”說著黑彪子拔出腰間的匣槍,喊道:“走,跟我去收拾那個西霸天去!”
黑彪子的手下人紛紛站起、抄家夥,就要和黑彪子去收拾西霸天。
馬號摁住黑彪子,勸阻到:“出發時司令不是說了嗎,不能輕舉妄動。他逼死人和我們沒關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憲兵隊犬養隊長知道了也不能饒了我們。”
黑彪子聽馬號這麼一說急了,說道:“啥叫沒關係啊!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公有人管。今天這事我就管定了。出什麼事我兜著。”
“你兜著啥啊?上次你殺害婦女兒童,險些掉腦袋,你沒記性啊?”
這句話確實讓黑彪子蔫了,但他仍然不服氣地說:“上次和這次能一樣嗎?這個西霸天欺男霸女的惡棍,不收拾他還養著他繼續害人啊?”
“你先坐下,我不是說不管,不能這麼就去找人打架。他逼死人自由滿洲國法律來懲處,我們私自把人打死,我們也得攤事兒。你先坐下,坐下!”
馬號又朝黑彪子手下的人喊道:“收起槍,都坐下!”
那些共榮軍士兵雖然不歸馬號管,但馬號畢竟是隊長,他的話大家還是聽的。眾人紛紛收起槍,坐了下來繼續吃飯。
吃過晚飯,馬號把黑彪子拉到一邊,偷偷說:“咱們跟著司令這麼多年了,也得和她學兩招啊!”
一臉懵逼的黑彪子問馬號:“怎麼學啊?”
“你過來!”馬號招呼黑彪子,黑彪子把耳朵貼到馬號的嘴邊,馬號和他耳語。
晚上馬號和黑彪子挑選七十名共榮軍士兵,帶上武器來到公路旁。他們在公路兩側埋伏好。
由於太平洋戰場和關內戰場的戰事吃緊,北疆的戰略物資和糧食源源不斷地運出。
馬號告訴黑彪子黑天也不知道卡車上拉的是什麼,不管是什麼見到日本鬼子的軍車就打。
共榮軍都穿著便衣,再加上黑燈瞎火的,誰都不能知道是共榮軍乾的。
兩輛日本人的卡車開來了,強烈刺眼的燈光把路麵照得雪亮。燈光照耀下的膏藥旗和太陽旗看得清清楚楚。
馬號舉槍照著第一輛卡車的司機就是一槍,其他共榮軍聽到槍響一起開火。馬號和黑彪子選擇的地方是公路兩側是山坡。雖然坡度不大,但也是居高臨下,射擊非常容易。
日本司機聽到槍聲立刻踩刹車,將卡車停下。卡車一停從後車廂裡立刻跳下日本鬼子。每輛車有十幾名,他們跳下車立刻趴在車底下朝共榮軍射擊。
馬號和黑彪子再次領教了日本兵的反應能力和戰鬥能力。
多虧帶的人多,要不還真占不到便宜。
很快日本兵就被消滅了,因為人多,再加上打得是伏擊,又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