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往桌子上擺酒菜,賈德金問她:“保姆呢,怎麼你乾上了?”
任紅告訴賈德金:“回家了!有事!”
“她怎麼總回家呢?”
“回就回吧!省工錢了。這點活兒我自己就乾了。還用得著保姆,有她倒害事。”
“你是不是故意把她趕走的?”賈德金有點急了。
“我沒有,我沒趕她!她是家裡有事,好像是她弟弟和人打架了,把人家給打壞了,人家不依不饒的。她和我算了工錢,回去安排人家。”
“一個當保姆的,也沒什麼本事,還得和她弟弟操心。難為她了!”
“彆操那心了,大彪怎麼還沒來呢?”
任紅剛說完,王大彪推門進來了。
任紅看王大彪進來就說道:“快坐下吃吧,要不菜都涼了!”
“我洗洗手!”王大彪說完去洗手。
賈德金和王大彪坐下吃喝,任紅問賈德金說:“文龍也老大不小了,你也不給他張羅對象。這得等到啥時候能抱孫子啊?”
賈德金不耐煩地回答任紅說:“我怎麼一回家吃飯你就磨嘰這點屁事,文龍那個德性你還不知道?他聽我的嗎,明明是個很般配的對象,我一摻和準黃湯子。你說你還和我磨嘰啥?”
任紅聽賈德金這麼一說,也知道兒子的對象是指望不上他了。就氣哼哼的出去了。
“彆生氣!嫂子也是為了孩子!”王大彪勸說賈德金。
賈德金端起酒杯說:“來,喝!”二人周了一口酒。
王大彪告訴賈德金,司馬德林已經和趙琦說好了有批糧食出售,具體的數目司馬德林沒和趙琦定準。
賈德金有些疑惑地問王大彪:“趙琦怎麼那麼相信司馬德林?”
王大彪告訴賈德金,想當初我們修胡啦河大堤出事不就是司馬德林告訴的張耀祖嗎,那時趙琦是張耀祖的保鏢。他們關係一直很好。
司馬德林現在沒權了,整天坐在辦公室,一杯茶水,一根煙,一張報紙看半天。閒暇時間,就研究倒賣緊俏物資。他們經常做這種買賣。
藥品、布匹、棉花、甚至槍支彈藥。什麼賺錢整什麼。
其實趙琦身後是張耀祖,什麼事得張耀祖拿主意。我們和司馬德林說好了,他賣給趙琦的糧食,趙琦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整來了。
賈德金說:“也就是,趙琦不知道這糧食是我們賣給司馬德林的?”
王大彪點頭說:“是!”
“敢保證這糧食張耀祖就能賣給趙玉娘嗎?”賈德金問王大彪。
“我估計張耀祖的下茬就是趙玉娘,就她有實力買下這批糧。並且,小山東的情報說,最近張耀祖和趙玉娘經常見麵。”王大彪肯定地說道。
賈德金明白了,他說道:“那就剩下怎麼弄到糧食了,有了糧食,趙玉娘肯定鑽這個圈套!”
“不能說肯定,差不多!”王大彪分析著說。
“至於糧食去哪裡整,這得大哥你拿主意。”
“現在糧食緊張啊!”賈德金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