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曾山夾口菜放到嘴裡嚼著,咽下後說道:“吃一塹長一智。特彆是能夠看清很多人性真實的東西。”
薛華端著一盤子菜進來了,賈德金看到薛華說道:“你彆忙了,吃飯吧!”
薛華說道:“好!”說著,她解下圍裙放在了椅子背上。然後坐下。
薛華沒有忙著拿筷子吃菜,而是問賈德金說:“第一天上任怎麼樣?”
賈德金長歎一聲說道:“彆提了,竟是鬨心的事。”
看賈德金要往下講,薛曾山說:“來,小華,先把酒倒上,我們一邊吃喝一邊聊。吃喝說話三不誤。”
就這樣,三人吃著說著。賈德金就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薛曾山和薛華都看出來了,賈德金現在是焦頭爛額。
薛曾山告訴賈德金,現在的關鍵是沒有人能夠接替王大彪的職務。沒有行動隊這把利劍,賈德金很難在警察局再有作為。特彆是經曆了這場變故,人心肯定有些波動。
再就是李秉文,現在報複心切,又有救駕的功勞,現在是居功自傲。此人很難駕馭,整不好得出事。
賈德金把一杯酒乾了,把酒杯往桌子上一蹾說道:“大哥說得太對了。就是這些事鬨心。”
薛曾山盯著賈德金慢條斯理地說道:“隊長這個人得有能力有魄力,還得絕對服從你,不好找啊!”
賈德金接過話茬說道:“是啊!這大彪一走,我是沒咒念了。”
“我給你推薦一個人吧!”薛曾山說道。
“誰?乾什麼的?在哪兒?能行嗎?”賈德金一連串四個問號。問得薛曾山都想笑,但薛曾山沒有笑而是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此時的薛華正端著酒杯,細細地品嘗著酒香。賈德金看著薛華問薛曾山:“你不會說是她吧?”
“她不行嗎?”薛曾山問賈德金。
賈德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行不行。她咋能行呢,是個女的根本不行。”
突然“啪”的一聲清脆的槍聲,嚇得賈德金把手裡的酒杯扔到了桌子上。
他看到薛華把槍口還在冒藍煙的手槍放到桌上。
隻見窗台上一隻燕子扇動翅膀在撲棱,賈德金緩過神來站起,走到窗前一看,燕子已經沒有了腦袋。隻是身子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賈德金回到桌子旁坐下驚訝地說:“你這也太快了,這槍是怎麼拔出來的?”
薛曾山冷冷地問賈德金說:“就這槍法能不能鎮住你們警察局那些大老爺們?”
賈德金猶猶豫豫地說:“鎮住是能鎮住,但我用一個女人當警察局的行動隊隊長合適嗎?他們能服氣嗎?就那李秉文就他媽的……”
賈德金沒說下文,但薛曾山和薛華也明白賈德金是擔心李秉文不服。
薛華說道:“明天,我和你去警察局,你當眾宣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