蚱子逼近那個人說:“你是乾什麼吃的,誰給你的權力?”
那個人還強詞奪理,他說:“這些漢奸就該打死他們,你不服氣啊,不服氣我連你也收拾了。”
就在一上台階的時候趙玉娘就細細打量這三個人了。不看則已,一看把趙玉娘嚇了一大跳。
這三個人不是彆人,是縣長張耀祖,偽軍隊長苟飛和副隊長趙琦。
這時,蚱子和那個人正在爭執,那個人以為隻要是漢奸,怎麼胡來都隨便。他也沒細看蚱子那身自治軍黃軍裝,和胸前的北疆民主自治軍胸章。
蚱子越看他是越來氣,抬手就想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被趙玉娘叫住了。趙玉娘喊道:“蚱子!”
蚱子聽到趙玉娘喊他,便停下了手回頭看趙玉娘。趙玉娘輕輕搖頭,蚱子會意,放下了手。但仍然狠狠地瞪著那個人。
鄭天龍和劉興邦一再叮囑趙玉娘,現在是**領導的人民軍隊,不能隨便亂來。
以前是日本子的共榮軍,差一不二的都可以,現在一定要遵守黨的紀律,給群眾一個好印象,才能發動民眾跟著**走。
趙玉娘走上台階麵向下邊的群眾說:“鄉親們,我是胡啦縣新任縣長趙玉娘,今天我是來和大家見麵的。關於這三個人是不是漢奸,不能誰說是就是,要有事實依據。彆的不說,就說那年冬天抗聯被圍困在山裡,張耀祖他們三人帶著偽軍奉命圍剿,他們網開一麵,放走了抗聯。使他們安全撤到了北聯人民共和國。這是不是功勞?”
底下的群眾竊竊私語,“原來有這事,這是好人啊!”“救過抗聯,那是好人!”“張耀祖平時也不怎麼壞!”
趙玉娘看人們議論紛紛,便說道:“這三個人我先把他們關進監獄,等我們調查清楚了再做處理!”
趙玉娘說完示意蚱子把人帶走,那個為首的頭不乾了。他走到趙玉娘麵前說:“不行,不能帶走。我今天必須處理他!”
趙玉娘看他胡攪蠻纏,便朝蚱子一使眼色,蚱子會意,走到他麵前大聲說:“我是自治軍獨立團三營營長,你妨礙我執行公務,我連你也帶走。”
蚱子說著伸手就把那個人的手反背到身後,那個人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蚱子把他交給一名自治軍士兵說道:“押車上去!”
其他自治軍士兵扶著張耀祖三人上了卡車,直接去了醫院。
趙玉娘告訴蚱子,把那個人先送監獄裡去,在外邊說不上還禍害誰。
到醫院看看,張耀祖三人要是沒大礙也送監獄待著。那裡是最安全的,怎麼給三人定性再研究。現在這個時候太亂,在外邊彆讓人整死。
說到這裡趙玉娘長出了一口氣,蚱子問她怎麼了。她說道:“這人不在勢是真不行啊!昔日掌管偽軍的一縣之長誰敢碰他一根手指頭!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張耀祖可能被人打死了。”
蚱子笑嗬嗬地說道:“還是司令有眼光,早就跟著**走,不當漢奸。我們才有今天。”
趙玉娘笑著對蚱子說:“去忙吧!記住!紀律!不能違犯啊!”
鄭天龍和二賴子坐在飯館裡吃飯。都是一身黃色的民主自治軍服裝,腰紮皮帶,皮帶上的槍套裡插著手槍。
不同的是二賴子是黑色布鞋,而鄭天龍是皮鞋。都沒有紮綁腿。軍帽放在桌子角上。
二人對坐著,鄭天龍沒有動筷子,隻是看著二賴子在吃。
鄭天龍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說:“我是省委書記,你以後出去乾什麼不要打我的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