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青說什麼讓三人害怕呢?原來於青說他們三人是**,這是在執行任務。他還指著景衛凱說:“這個小兄弟當兵時間不長,有點像土八路。”
三人聽了都是一愣,但他說景衛凱像土八路,景衛凱當然害怕。
看著三個人發愣,於青說:“你們不信啊?那我告訴你們。你們懷裡的衝鋒槍是牢牢地抱在懷裡的。這是因為你們是國民黨的嫡係部隊,美式裝備,價格不菲,經常要經過委員長的檢閱。所以你們抱槍的姿勢非常莊重。”
接著他用手指著景衛凱說:“這個小兄弟的衝鋒槍是槍口朝下拎著的,這是土八路拎著他們的火療杆的姿勢。像土八路。”
說完他看著三人笑笑。
三人都愣住了,心想:這於青是什麼人啊!他們自己都沒覺得。他卻分析得這麼透徹而且準確。
“深入到**的統治區域不是執行任務,你們來乾嘛?”於青接著問。
三人這回不是發愣了,而是徹底蒙圈。對啊!不執行任務來乾什麼啊?
“你們槍裡的子彈不多了,打光了把槍埋了吧!沒子彈拿著它有啥用?”這時於青一邊站起一邊說著。
於青看著三人說道:“該說的說完了,我該走了,就此彆過。祝你們圓滿完成任務。”
看著於青那飛揚的神采和瀟灑的身姿揚長而去,三人驚得目瞪口呆。
洪誌讚歎道:“這是什麼人啊?天神啊!”
吳立剛罵道:“屁天神!天神還怕子彈?那些人追他,他不是也跑嗎?”
三人剛要走出山林,看到前邊是一片田野,茂盛的莊稼鬱鬱蔥蔥一眼望不到邊。
吳立剛喊道:“停下!”洪誌和景衛凱停下腳步。吳立剛拿出軍用地圖展開,看著看著吳立剛懵了,他自言自語道:“看山下有兩條道,走哪條啊?”
這時,他們看到山腳下有一個人在放牛,吳立剛就對景衛凱說:“你去問問那個放牛的走哪條道。”
景衛凱答應著起身往山腳下走去。吳立剛和洪誌說:“就得這小子問路,你聽到沒有,他和那個叫於青的說話一個口音,和我們就不一樣。要是我們去問路極容易被發現。”
洪誌回答說:“是,我們離家時間長了,這口音是和當地人不一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
景衛凱走到放牛人的身旁問道:“大哥放牛呢?”
那個放牛人上下打量一下景衛凱說:“我不放牛還放你?”
景衛凱一聽這個氣啊,怎麼遇到這麼個王八犢子,這話說得也太臭了。頂風也得臭出四十裡地。
但有事求人家也得客客氣氣地說話,景衛凱便接著問:“就放兩頭牛啊?”
“是啊!要放二百頭,現在早被人家打殘了。”那人沒好氣地說道。
“你真會開玩笑,放二百頭怎麼會有人打你?”景衛凱反問他說。
“你是不懂啊,還是裝著不懂?我要是放二百頭牛,那不就是牧場主了嗎?現在不是鬥地主,鬥牧場主。有幾十畝地就是地主,隻要你雇人乾活就鬥你。鬥是輕的,重的不打死你,也扒層皮。”放牛人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景衛凱聽了這個煩那,但沒辦法要問路呢,也得耐心聽著。他說完了,景衛凱問他:“大哥,我要去五道鎮走哪條路啊?”
那人看看景衛凱指著山下的道路說道:“走右邊是山路人煙稀少,走左邊路過農田村莊。你走哪條都可以。但你可得加小心,剛才來一隊民主聯軍說有四個武裝歹徒在這一片活動。正在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