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娘走進關押張四的監室,張四急忙站起來對趙玉娘說:“我交代,都交代!”
趙玉娘安慰他說:“你彆急!慢慢說!”
張四說道:“我從樺樹溝往鬆濱市送過兩個人!”趙玉娘一聽愣住了,問道:“送什麼人?”
張四搖著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按照賈德金和薛曾山的吩咐把兩個人從龍尾巴溝送到鬆濱市。因為從龍尾巴溝到鬆濱市的路他們倆不熟。出了山擔心被民主聯軍的巡邏隊給抓住,所以,讓我帶著他們走小路。繞過民主聯軍的哨卡。”
趙玉娘覺得這裡有問題,就問道:“你說什麼不早說?等到現在才說。”張四說道:“這兩個人我覺得非常重要,我是留個後手,現在看你們不會對我咋樣,我放心了才說的。”
“你咋知道這兩個人重要?”趙玉娘問張四。
“他們背著的東西很特彆,很重,包得也很嚴實。在休息的時候,他們抽煙都離那個包遠一點。好像怕著火的樣子,我要幫背著他們都不用。”張四說完,趙玉娘立刻覺得這兩個人確實重要。
於是,她問張四送他們是什麼時候,張四告訴她有四五天吧。突然,張四又變卦了,說好像七八天了。趙玉娘再問,他又說是四五天。
趙玉娘氣得吼道:“你好好想想究竟是幾天?”趙玉娘這樣問是為了查找這兩個人。
張四想了想說道:“是五天前。”趙玉娘逼問張四:“你確定?”“確定!”張四肯定地說。
趙玉娘問他你根據什麼確定,張四說是上月三十送的他們,那天他過生日,今天是初五,正好是五天了。
趙玉娘想,那兩個人背的可能是炸藥。寧可信其有不能信其無,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如果真是炸藥,出了問題那後果就嚴重了。
趙玉娘一想後脖頸子就冒涼風,她倒吸口涼氣,心想這兩個人還真得找到。可張四就說還沒進鬆濱市他就和他們分手了。問兩個人有什麼特征他也說不出來。
這下子趙玉娘可為難了,啥特征沒有,上哪去找啊。一點眉目都沒有,還不能就這麼的向上級彙報。
自己現在是剿匪委員會副主任,雖然是副主任,明擺著就是自己挑大梁。主任是省委書記,還有一個副主任是省長。都是聾子耳朵啥用沒有。
但現在當務之急是消除張四的恐懼,於是趙玉娘和馮淑蘭鄭天豹商量,把張四從監室放出來,讓他暫時充當獄警。
並且,趙玉娘告訴鄭天豹要暗中觀察他一段,然後再作決定。
趙玉娘他們剛要上車,鄭天豹追了出來,他告訴趙玉娘說:“張四,還有事情要和你說,你快點回去吧!”
趙玉娘見到張四,沒好氣地說:“你新媳婦放屁零揪啊?能不能一下子都說出來?”
張四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道:“我也是,也是才想起來。”
趙玉娘說道:“那你就快點說吧!”
張四說道:“那兩個人的左胳膊前臂上都有柳葉刀的紋身,那個紋身大約有三寸多長。柳葉刀的顏色是墨綠色的。”
“飛刀幫!”趙玉娘立刻想到了,便脫口而出。
張四疑惑地看著趙玉娘問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