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太冷了,我倆換班進屋暖和暖和吧!”常大頭說道。景衛凱傾耳聽聽沒有動靜便說道:“怎麼沒動靜了?如果肖立強被抓早有人來抓我們了。不能這麼消停。”
“那進屋等消息!”常大頭說。
二人進屋,但也不敢大意,仔細聽著外邊的動靜。
突然二人聽到外邊有人走動的聲音,便都立刻警覺起來。門兩旁一邊一個,手裡握著匣槍等著來人進來。
門開了,索大壯走了進來。
索大壯進來告訴景衛凱肖立強安全下河,並且已經被河水往山外漂去。索大壯帶著肖立強來到河邊,找到預先準備好的樺樹皮船。
二人走到河邊,河的邊緣已經結冰。索大壯把樺樹皮船放到冰上,然後讓肖立強坐到小船上,索大壯用力一推,小船滑向了河心的水流裡。
索大壯眼看著肖立強用木杆子支撐著小船順流而下。
聽了索大壯的述說,景衛凱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但他不明白為什麼有槍聲和喊叫聲。
索大壯說:“好像有人逃跑下山,但詳細的我也不知道。趁著混亂我和肖立強才順利地到了河邊,把他和小船推進了河流。”
還是漆黑的夜,在呂團長的指揮部裡,電台裡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譯電員遞給趙玉娘一份電文,趙玉娘接過看後說道:“前方來電說有股匪徒衝下了山,問我們怎麼辦?”
蔣正濤賈文龍尚大偉都看著趙玉娘,趙玉娘命令到:“喊話,讓他們停下,如果不聽就攔截他們。他們要是開火,我們就消滅他們!”
很快前方傳來消息,三十多人,除了俘虜了四人其他全部打死。俘虜正押往指揮部。我們死了三人,傷了七人。
趙玉娘氣得大罵道:“他媽的,把俘虜快點帶來!”趙玉娘最擔心的就是解放軍有傷亡。
四個人很快就被帶到指揮部,看著五花大綁的四個人趙玉娘問道:“你們是臥龍山的?都叫什麼名,一個一個說!”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葛,叫葛士雄,是臥龍山第二旅的參謀長。今天落到你們手裡算我倒黴,不過也沒什麼,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三十年後還是條好漢。”葛士雄吼道。
趙玉娘和眾人一聽都蒙了,便問道:“你是參謀長為什麼要跑下山來?”
葛士雄梗著脖子沒有搭話,趙玉娘看看葛士雄又看看身邊的眾人,接著說道:“葛士雄,你回答我的問話!”
“我就是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葛士雄向趙玉娘示威。趙玉娘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趙玉娘到炭火盆裡拿出通紅的鐵簽子,走到葛士雄身邊就把鐵簽子插到了葛士雄的前胸。頓時一股燒豬毛的味道彌漫了整個屋子。
趙玉娘咬牙用力把鐵簽子插進葛士雄的肉裡,葛士雄疼得爹一聲媽一聲地大叫。
喊叫和疼痛累得葛士雄滿臉大汗筋疲力儘。頭耷拉到肩膀頭子上,一聲不吭。趙玉娘惡狠狠地問道:“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