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金和薛曾山說自己要出去走走,長時間待在這裡有些煩悶。薛曾山有些奇怪,便問他打算去哪裡。
賈德金告訴薛曾山自己想去三不管。當薛曾山問他去的目的是什麼,他告訴薛曾山自己和那裡原來的頭目白托羅是好朋友,現在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想去看看他。
薛曾山覺得此事關係重大,自從改編以後他和賈德金陶大膀無形之中疏遠了,他們對他懷有敵意。
賈德金這個時候要出去能不能有啥貓膩。所以薛曾山就沒有馬上答應他,而是說自己再想想。
賈德金離開薛曾山沒有立即回要塞,而是直接去了烏鴉穀找陶大膀。
二人見麵陶大膀很奇怪,好長時間賈德金沒有來了。陶大膀問道:“兄弟,今天咋這麼有閒工夫呢?”
賈德金苦笑著說:“哪天都有閒工夫,就是不想動。可能是年紀大了,要完犢子了吧?”
“唉——,兄弟,彆這麼說!虎老雄心在,人老賽黃忠。曹操不也是說過嗎,老驥伏櫪誌在千裡,烈士暮年壯心不已。”陶大膀勸道。
陶大膀說完朝門外喊道:“副官!”
副官喊著“到!”走了進來,陶大膀吩咐他去廚房整幾個硬菜,他要和賈德金喝點。
副官出去,陶大膀說:“彆想那麼多了,喝酒吧!醉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幾杯酒下肚,話匣子就打開了,當然二人肯定是抱怨的多。而根本的原因是薛曾山無形之中削弱了他們的兵權。
但賈德金最惱火的是那天回去想和薛華理論理論,可是薛華不吃他那套,自己想拿槍嚇唬一下薛華。喝醉了連槍都抽不出來,是人家薛華遞給他的,不知什麼時候人家把子彈退出去了。
這一切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乾的。想當年,自己是胡啦縣警察局局長,那也是呼風喚雨威風八麵的人物,黑白兩道通吃。
自己在胡啦河畔一跺腳,淞濱江水都抖動。現在竟讓一個女子欺負得啥也不是,想想都憋氣窩火。
聽了賈德金的牢騷,陶大膀說道:“哎呀,我說兄弟這事就彆往心裡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事算什麼呢?你不能拿這件事小看自己,那薛華是軍統訓練出來的特工,和日本人**都進行過生死較量,那是用腦袋練出來的。”
賈德金長歎一聲說:“唉,可也是,你說的有道理。但我這心裡總是憋得慌。所以,想出去走走。”
聽賈德金說想出去走走,陶大膀問道:“你想去哪裡走?”
“三不管!”賈德金說。
聽賈德金說三不管,陶大膀來了精神,他說道:“當初我就想讓耿介民去三不管網羅白托羅的那些殘餘勢力。你一定要通知薛曾山,這下子還整大扯了,他又報給北疆剿總司令部。最後,這耿介民被北疆剿總給弄走了,聽他們的命令去三不管,沒咱們啥事。
“就是真在那裡成氣候了,也沒咱們啥事,咱們還得聽他們**的,還得任人宰割。”陶大膀越說越氣憤。
賈德金一拍桌子說道:“好,這次我出去看看,站住腳了你再帶人過去。到時候整塊地方我們一起經營,那時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陶大膀一聽興奮異常,他拿出地圖指給賈德金看。他指著地圖說:“你看看!從龍尾巴溝往裡走是要塞,再往裡出了老金溝就是龍頭山;龍嘯山;龍雪山;龍威山;龍平山一直延伸到三不管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