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介民也覺得在哪兒見過常大頭,他突然醒悟既然賈德金在此,那他的隨從也應該在這裡,那這個人肯定是賈德金帶來的。既然是賈德金帶來的,那他叫的參謀長就是**先鋒軍第三旅的參謀長。
不管是什麼地方的參謀長,自己是堂堂**的參謀長是沒錯的。
走到屋裡,耿介民看到了賈德金,還有兩個人看樣子就是當官的。白庫廖夫五大三粗,一臉的傲氣。
敞著的肚皮彆著兩把耿介民從沒見過的大號手槍,那手槍和在北黑省常見的匣槍不一樣。
他身邊的女人長得倒是挺好看,但是周身上下充滿了騷氣。耿介民心想,不管怎麼說我是國民黨正規軍的少將參謀長。
你們都是鄉野的匪類,就是你賈德金那個少將旅長也是**先鋒軍司令薛曾山封的。而我的少將參謀長是北疆局長司令部李朝天司令封的。
級彆不一樣,當然就得高人一等。想到此,耿介民把胸脯一挺,肚子一收,脖子一梗。把自己的氣質拿捏的牢牢的鼓鼓的。
耿介民再一個覺得自己牛逼的地方是自己是來談判的。並且是代表北上開拓軍司令李永達。
要不說呢,人不能發燒,彆說發燒了就是穿件新衣服都可能牛逼起來。
看著耿介民這個架勢,賈德金沒有上前搭話,因為他清楚現在是在白庫廖夫的地盤。
耿介民這個架勢不是以前在要塞或者龍尾巴溝,賈德金也是要看看耿介民他葫蘆裡裝的是什麼酒。
“我是國民黨中央軍北上開拓軍少將參謀長耿介民,今天來見各位,共商統一國家之大業!”耿介民仰著脖子,看著白庫廖夫發表了一番慷慨陳詞。
白庫廖夫聽了耿介民的話心想,上來就牛上了。老子祖宗八代都他媽的闖蕩江湖,從沒在政府當過什麼官,但哪個當官的不給我老白家麵子。
就你憑空冒出的什麼狗屁參謀長還他媽的和我裝上了,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老子開過染坊。
早有小匪徒把耿介民舉著的白棋遞給了他。
白庫廖夫把白棋舉到耿介民麵前問道:“耿少將!耿參謀長!這是什麼東西?”
耿介民一看他拿來的白棋,先是一愣,接著回答說:“我是為了安全,防止被流彈傷著我!”
白庫廖夫一字一句地說道:“白棋意味著投降,你堂堂的國民黨少將參謀長不知道嗎?你要是真不知道,那你應該回去從幼兒園讀起,好好補補課。”
白庫廖夫的話使耿介民的臉是白一陣,紅一陣,接著又紫一陣。他是真的後悔,擔心子彈傷著怎麼想出這麼個損主意。
但他仍然強詞奪理地說道:“這隻是一個形式!”
白庫廖夫承認耿介民說的話,這是形式,那就是說耿介民的這個形式,就是來投降的了。
投降的就彆說來使,更不能說是來談判的。
現在耿介民有點蔫了,白庫廖夫把自己當成了投降的,那自己的身份和氣質怎麼拿捏也無濟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