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明聽了趙玉娘的話愣愣地看著她,趙玉娘看趙嘉明愣愣的樣子說道:“沒聽到嗎?繼續搜!”
趙嘉明指著女人走進去的院子說:“就搜她家嗎?”
“對啊!就搜她家!”趙玉娘說道。
一旁的老太太說話了,她說道:“沒有,都搜兩遍了。”
這回趙玉娘不說話了,她隻是看著趙嘉明,趙嘉明急忙回頭朝跟著的警察命令道:“進去!搜!”
“走!我們也進去!”趙玉娘說道。
還沒等趙玉娘他們進院,先進去的警察都出來了。趙嘉明問他們怎麼出來了,他們告訴趙嘉明說沒有,屋子不大,很容易就搜完了,確實沒有。
趙嘉明看著趙玉娘沒說什麼,但心裡卻想,還用進去搜嗎。
趙玉娘沒有理會趙嘉明而是直接進了院子,趙嘉明和那個老太太在後邊跟著。進了屋,趙玉娘看到地中央的火爐呼呼地響著,屋裡很熱。
那個女人大約三十來歲的年紀,風韻綽約,確實有迷人之處。她袒胸斜靠著床頭,頭發還像出去那樣披散著。
她斜眼看了趙玉娘他們一眼嬌聲怪氣地說道:“哎呀,我想隻有老爺們願意來看我,怎麼今天你們老太太也想看看我。沒啥好看的,你們自己不是有嗎!看自己的就行,都一樣,沒啥大區彆。”
趙玉娘沒有搭話,仍然直視著她,可身後帶路的老太太羞得低下了頭,趙嘉明憤怒地看著女人剛想發火,被趙玉娘舉手製止了。
那個風流女人繼續挖苦道:“對了,你們那個乾巴巴的,瞅瞅囔囔的不好看了,還是我的中看,豐滿滑潤。”
突然,女人的臉色變了,變得慘白,滿臉的肌肉也僵硬了。
原來趙玉娘盯著她床下的鞋子在看,就是她剛才穿出去的鞋子,一隻是她自己的,另一隻是男人大號的膠皮鞋。
女人不由自主地把鞋子往床底下扒拉。
“誰的鞋?”趙玉娘嚴肅地問道。
女人沉默片刻,立即恢複了妖冶的神態,她仍然嬌滴滴地說道:“我知道是誰的,我這裡一天來八十六個大老爺們,落下的東西多了,彆說一隻鞋了。”
說著,她從被子底下抽出一個大褲衩子,舉到趙玉娘他們麵前搖晃著。
“說!人在哪兒?”趙玉娘厲聲吼道。
這吼聲莊重而威嚴,嚇得女人渾身一抖。但她仍然辯解說沒人。
“搜!”趙玉娘命令說。
門外站著的警察聽到趙玉娘喊搜,就都進來,裡外屋又找了一遍,仍然沒人。
看到沒人,那女人發出了咯咯的淫笑。
趙玉娘沒有理會她,而是直接走到後屋廚房。在廚房的地麵趙玉娘他們看到了土豆窖的窖蓋。趙玉娘指著窖蓋對警察說道:“打開!”
警察說:“看了,沒有!”
“打開!”趙玉娘繼續說道。
警察打開窖蓋,趙玉娘從警察手裡拿過手電往窖裡照著。突然她大聲喊道:“出來!我看到你了。”
不但是趙嘉明,就是那個老太太和警察都認為趙玉娘是虛張聲勢,騙騙人的。哪有什麼人啊。
趙玉娘繼續喊道:“出來吧!還用下去人費事啊?”
突然,噗通一聲,人們從窖口看到土豆上站著一個人。他是從窖的蓋子上下來的。
原來,搪窖蓋的橫木有個大岔子,那個人就趴在大岔子上躲著,在窖口是看不到的。
土豆呼吸產生大量的熱,土豆表麵都是濕漉漉的,趙玉娘看到了土豆被踩踏的痕跡,就斷定裡邊有人。
那個人被警察拉了上來,他果然一隻腳穿的是女人的鞋。他在慌亂中穿錯了女人的鞋子,而那女人拉完了屎嫌臭就往外倒,被趙玉娘看到她一隻腳上是男人的鞋,才斷定她屋裡有人。
那個人被帶到附近派出所的審訊室。
“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