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困獸猶鬥這個詞現在形容這些殘留的匪徒非常的恰當。
雖然北疆剿總封鎖消息,不把前線節節敗退的消息告訴**先鋒軍和北上開拓軍,但是中國有句古話,叫作紙裡包不住火。
所以薛曾山和薛華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因為從電報往來上就可以看出。以前他們發出的電報都是很快回複,並且,都有詳細的說明和指導。但,現在回電就是簡單的幾句,應付了事。
從收音機裡也可以收聽到**的廣播電台播報。
雖然前線戰事不樂觀,但他們這些**所謂的劊子手,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罪人,是得不到寬恕的。隻能繼續頑抗下去。
樺樹溝這個曾經是薛曾山和賈德金他們的老巢,被他們占領了很長時間。房屋,水井樣樣俱全。人們采山貨,挖藥材,打獵,打魚。漸漸人就多了起來,人們都是哪裡宜於生存就往哪裡去。
人多了,就成立了政府。但,卻沒有駐紮解放軍,一是兵力不足,大量的解放軍被派往前線,再就是政府還沒有顧及這一切。
開始薛曾山他們並沒有在乎樺樹溝和紅毛兔屯這些山民,因為他們有大量**供應的槍支彈藥和糧食物資。
現在,前線吃緊,無暇顧及他們。他們便把魔爪伸向了樺樹溝和紅毛兔屯。製造了一係列的血案。破壞剛剛建立的新生政權,殺害村乾部和進步民眾。
而省委省政府的意思就是儘快剿滅。
趙玉娘請示省委省政府後,就把鬆濱市所有能夠調動的兵力加上自已的衛隊,一起開到五道鎮和剿匪一大隊會合。
然後,趙玉娘和黃繼業盧淑梅商量,把剿匪一大隊向前推進,一直到紅毛兔屯。
也就是把剿匪一大隊安排在紅毛兔屯駐紮,為此趙玉娘和黃繼業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黃繼業堅決不同意把剿匪一大隊安排在紅毛兔屯,他不是膽小怕事,擔心被**先鋒軍圍攻,而是擔心趙玉娘。
趙玉娘這次是決心要剿滅**先鋒軍,她要親自駐紮在剿匪一大隊。
“我是來剿匪啊?還是照顧你?”黃繼業質問趙玉娘。
“我他媽的不是三歲孩子,還用你照顧!”趙玉娘氣得大罵。
“但你在這裡,我覺都睡不好,拉屎我都不敢蹲下!”黃繼業據理力爭。這位抗聯老兵,久經沙場,戰功累累,對於鮮血和死亡沒有一點懼色。但今天是真火了。
和他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的盧淑梅,都是第一次看到他發這麼大的火。
“那你就拉褲兜子裡!”趙玉娘更是毫不退讓。
黃繼業的擔心不是多餘的,趙玉娘,剿匪委員會副主任,和省委書記省長平起平坐,特彆是省長劉興邦是他們母子搭救送到北聯,才成立的抗聯六十四訓練旅,也才有省長的今天。和省委書記鄭天龍更是交往密切,這次替鄭天龍報了殺父之仇,趙玉娘功不可沒。
她不但是正牌的省級領導,還是省軍區司令員的母親,公安廳長一口一個娘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