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繼續說道,是她幫忙召回了賈德金的魂靈,賈德金也有了歸宿。鄭家屯是他永遠的家,自己也就安心了。
趙玉娘聽到這裡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早知道現在何必把賈德金的骨灰揚了,當時隻想著賈德金的骨灰會給賈文龍和甘雨珊造成的危險後果了,沒有想到任紅的感受,確切說是沒有想到任紅會這麼在意賈德金。
“法師也給我問賈德金了,我可以再嫁人。”任紅說完,趙玉娘又是一愣,這件事法師沒有和趙玉娘說。
趙玉娘心想,法師光顧著樂顛顛地拿錢走人了,忘了告訴她這件事了。他媽的什麼法師,就是為了賺錢。
“那你找唄!”趙玉娘告訴任紅說。“找了!馬上來了!”任紅說完接著說:“本來今天是我們倆商量怎麼和你說,然後讓你和孩子們說。你還來了,該死的兔子往油鍋蹦。”
趙玉娘一聽這個氣啊,她氣得質問任紅:“我怎麼是兔子了?還是該死的兔子。我怎麼就該死了?”
“你揚了賈德金的骨灰就是該死,不過他也放過你了。我求法師和他說了,賈德金也原諒你了。”任紅的話可把趙玉娘氣蒙了,這場法師等於給自己作的了。
趙玉娘還會信這套,賈德金活著她都不怕他,死了她還能在意他。敢揚他骨灰就沒怕他。
這時,酒樓的樓梯口走上來一個人。任紅看到了朝他揮手,那個人走到桌邊。看任紅站起,趙玉娘也站起來了。
任紅向那個男人介紹趙玉娘說:“她就是趙玉娘。”
那個男人見到趙玉娘有些拘謹靦腆,他想伸手和趙玉娘握手,但又把伸出的手縮了回去。
趙玉娘大方地說道:“坐吧,坐下說!”
那個男人緊張地坐下,任紅對趙玉娘說:“他叫徐國柱,是退休的鐵路工人,在夜校我們認識的。沒啥喜好,就是愛釣魚。”
任紅在介紹徐國柱的時候,徐國柱也不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地說是是。
“就得,就得……”任紅這次說得不流暢了,吞吞吐吐的。
“哎呀,啥事你就說吧!”趙玉娘逼問任紅。
“就得你和孩子說了。”任紅說道。一旁的徐國柱還是說是是。
“不用說,他們能同意!”趙玉娘乾脆地說道。
“我知道,孩子都聽你的。但你還是和他們說說。”任紅幾乎是哀求趙玉娘。
“行,我和他們說!”趙玉娘話是這麼說,但心裡也是彆扭。不是任紅找男人彆扭,而是堂堂的省公安廳廳長的媽媽走道,說出去總是不太好聽。
“你再和鄭天豹說說。”任紅說道。
趙玉娘又蒙了,你走道和鄭天豹說什麼。但她沒問任紅,而是看著任紅接著說什麼。
任紅說道:“永玉大了,也不用我照看了。我們倆想去鄭家屯老宅子去住,這幾天作法事把邪氣都驅走了,可以住。他釣魚也方便,孩子也方便。”
聽了任紅的話,趙玉娘放心了,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任紅還是有些擔憂地說:“這事得鄭天豹同意。”(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