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打斷他腿!”舞池內,不少人望著這一幕,嘴角帶笑。
趙高飛笑道,“打斷腿,扔出去吧。”
“是,高飛少爺。”出手的男子點頭,拖著死狗般的白衣胖男子走了出去。
酒吧方沒有任何動作,隻是默默地把音量調大。
這裡的消費不低,來的人多多少少和修煉者有關係。
隻要不死,都是小事。
就算死了,對於這位趙家來的爺來講,也是小事。
韻司清小臉泛白。
她是來酒吧打臨時工的。
因為今天傍晚賣花賣得很順利。
她一般隻是在後廚幫忙。
今天聽說有客人請客,是個真正的大人物。
管事也對他們沒那麼嚴,甚至酒水隨便喝。
於是,乾完活準備走的她也去點了一杯咖啡。
第二天一早...她還要上課。
沒有想到,喝完咖啡後,她竟然被一位白衣胖子騷擾。
隨後更令她想不到的是,酒吧最上方那位被管事稱為真正的大人物,竟然是一位看起來流裡流氣的青年,對方...還真的下來了。
“你這什麼眼神?”趙高飛看到韻司清那副害怕的模樣,不爽。
“你這身材尚可,但本少哪裡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
“再怎麼說,我也幫了你大忙吧?”
“謝謝!”韻司清快速點頭,不過依舊不敢去看趙高飛的眼睛。
“嗬,女人。”趙高飛撇撇嘴,他哪裡不知道對方是啥意思。
但就是如此,搞得他內心很不爽。
他喜愛美色,可跟隨宇哥身經百戰,怎麼可能對這種臉蛋有異的女子感興趣?
他的p可不在這一方麵。
“走吧走吧。”隻感覺索然無味,趙高飛擺擺手。
韻司清一喜,轉身就走。
“等等。”
趙高飛的聲音再次傳入韻司清耳中。
她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怎麼辦,難不成她終究是躲不過這種二代的爪牙麼...
“擦,你身體抖個啥?”趙高飛不滿,他扔了一遝現金過去。
裡麵百元一張,不多,大概幾萬。
“賞你的,還有送你把傘,不要拿這種猥瑣的眼神打量哥,懂?”
趙高飛扔過去一把黑傘,上麵用金絲紋了一個“飛”。
外麵下著大雨,他一眼就看到女孩沒帶傘。
“謝...謝謝。”韻司清有些驚訝地抬起頭,卻看見趙高飛已經走回了台上,手一招,再次把菲雅摟入懷裡。
恢複了之前的模樣,趙高飛哈哈大笑。
日行一善,他果然是大大滴好人。
“接著奏樂,接著舞!”
......
噠!噠!噠!
腳步聲在空曠無人的長廊內回響,顯得格外刺耳。
一位眼睛上綁著黑色眼罩的青年一步步緩緩向前,終於來到走廊最深處的一道門前,門是由石頭雕刻而成,古怪的荊棘花朵樣式陣法印在門前,沒有門把手,像是一塊石壁。
青年伸出手,一指點在花朵正中央,霎時間,光芒大盛,漆黑的走廊內被紫光充斥,石頭雕刻而成的花朵宛如重獲新生,如真正植物一般逐漸盛開,花朵由緊閉到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