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明也感覺眉心有一絲冰涼,抬手擦了擦眉心,手中赫然也有一滴茶水。
剛剛那眨眼之間,魏武不僅在段正淳眉心點了一指,也在段正明的眉心也點了一指。
這個逼,裝得完美!
可以給他一百零一分,多出來的一分,是讓他再接再厲。
段正明看著手中的茶水,不僅沒有絲毫害怕,反而興奮至極。
甚至都已經無法保持智珠在握,深沉內斂的狀態了。
段正明盯著魏武,激動道:“賢弟,就照你說的辦!”
魏武微微仰起頭,略顯桀驁地說道:“我隻負責殺人,不負責找人,你們給我高升泰的具體位置。”
段正明按捺住心中的狂喜,痛快道:“沒問題。”
魏武站起身道:“行,準備晚飯吧。
我有點餓了,等吃飽喝足,天也黑了。
夜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段正明看了段正淳一眼,後者連忙起身,走出大廳,招來管家,在管家耳邊低語幾句。
管家領命,躬身退去。
段正淳回到大廳,重新坐下。
魏武緩緩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向高升潔。
一道無形指勁激射而出,正中高升潔。
段正明與段正淳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而且也明白對方,為何會有疑惑?
他們兄弟倆都感覺,剛才魏武的那一指,有幾分他們段家的一陽指的影子,但又不是完全相同。
下一刻高升潔悠悠轉醒,疑惑道:“我怎麼突然就昏過去了?”
“剛剛是賢弟以無上指法,突然對你出手,點中了你的睡穴,所以你才昏睡過去。”
段正明笑著解釋道:“我和正淳剛開始,還以為賢弟心懷歹心,想對我們不利。
原來他是想和我們切磋執法,所以才故意激怒我和正淳。
目的就是想看看,我和正淳的一陽指,修煉到了什麼幾品。”
“原來如此。”
高升潔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但並未多問。
段正明說的話,即便是假的,她也會當真。
當年洞房之時,段正明發現她並非處子之身,卻並未聲張,更沒有羞辱她,依舊立她為皇後。
之後的日子裡,段正明並未嫌棄非完璧之身,待她溫柔體貼,細致入微。
後來因為她過分寵溺高泰明,段正明隱隱看出一些端倪,依舊沒有戳破。
甚至愛屋及烏,對高泰明也是極為寵愛。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多年耳鬢廝磨,高升潔已經將段正明,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如果非讓她在高家和段正明之間選擇一個,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段正明。
即便她剛剛聽到了魏武的話,也絕不對將說出去。
當然她內心肯定會掙紮,會內疚。
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有一個神經病,用槍指著一個年輕的頭,問:“1+1=幾?”
年輕人十分恐懼,沉默了許久,試探性地回答:“等於二?”
砰!
神經病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槍,射殺了年輕人。
然後神經病吹了吹槍管,擺出一副又酷又拽的模樣,深沉道:“你知道得太多了!”
知道了太多,會很危險!
這些年高升泰如何打壓皇權,高升潔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欺負我男人,你是我親哥也不行!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也許剛開始還能想著娘家,後來慢慢就變成人家的人了。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是沒有道理的。
……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豐盛的酒宴就準備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