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強在電話那頭聽到陳明浩的問話,回答道:“還沒來得及給邱書記彙報,我想這是好事情先讓你知道。”
陳明浩聽了,心裡一暖,說道:“謝謝,你還是先向求書記彙報,同時對那個女服務員要繼續審訊,我感覺不會是她在針對我,因為沒有動機,肯定是受了彆人指使偷鑰匙的,放錢的肯定另有其人,一個女服務員即便是放了錢,也沒有膽量去翻我的行李,還順便把我的存折翻了出來,所以,在這方麵你們好好查查,另外,市紀委那幾個人怎麼處理的?”
陳明浩知道是王國強在具體負責這件事,問道。
“這幾個人現在都還羈押在縣局的刑偵大隊裡,那個嚴俊才我也讓他嘗到了一些比探照燈還要嚴厲的懲罰,他交代出確實是魯陽安排他們這麼做的,包括那兩萬塊錢以及你的存折都是魯陽提前告訴他們的,隻是跟隨他的三個人是比較冤枉的,完全是聽令行事。”王國強在電話裡說道。
“好,辛苦你了,市紀委那幾個人我相信市委領導會客觀公正處理的。”陳明浩對王國強說道。
其實,這幾個人裡麵,他也知道那三個紀委工作人員純粹是聽命於嚴俊才的,從工作角度來是比較冤枉的,但是,對於他們幾個人的工作方式和態度,陳明浩是不敢苟同的,他們能對自己這樣,肯定對彆的違紀人員也是這樣,從內心深處來說他是不希望這幾個人得到從輕處理。但他相信杜慶安他們不會一棍子打一大片,如果魯陽能站出來承認,估計連嚴俊才都不會有事,但從目前來看,他是不會這麼做的,否則,就不會有昨天的事情。
掛了電話之後,陳明浩重新回到了包廂裡麵,心情比剛才更加好了。
明健看見他的表情,知道這個電話肯定是好消息,於是問道:“看你樣子,是有好事,能說出來和我們分享一下嗎?”
陳明浩正有此意,聽見明健的話,笑著說道:“縣公安局已經找到了那兩萬塊錢的出處,是我們縣招待所的一個女服務員偷了打掃我房間女服務員的鑰匙放進去的,是什麼動機和是否有人指使她不交代,現在還在審訊。同時,今天抓的紀委的人也招了,就是魯陽安排他們做的,並指出了那兩萬塊錢和存折放在什麼地方,讓他們直接去找。”
“王八蛋,看我明天去了扒他的皮。”明健聽到陳明浩的話,拍著桌子罵道。
“看來大哥剛才分析是對的,沒有他的安排,一個紀委下屬的副主任怎麼敢去找一個副縣長的麻煩,看來我們以後有啥事也不能和他商量了。”田偉明也有些痛心的說道,剛才明健說的時候,他還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認為明健分析錯了,對方又沒有承認,不過現在看來也確實隻有他才能指揮的動
“看來他們真是處心積慮,就是要置明浩於死地,明浩,你舅舅知道嗎?”江玉廣聽了之後也是很氣憤,憤怒的說道。
江玉廣雖然和田偉明都在市政府,但他是剛上任的副市長,還沒有和常務副市長田偉明混熟。所以,對於今天和田偉民一同到台源縣來,他起初是不明白的,不過見到明健和陳明浩他就明白了,田偉明他們是明健的人,估計明健也是想讓田偉明他們知道這層關係,以後在市政府裡可以互相照應,如今聽到陳明浩受了委屈,他憤怒的同時,也在為陳明浩擔憂,雖然他和龍公子沒有任何的交道,但也聽過不少他的事情,瑕疵必報是江玉廣通過彆人口中知道這個龍公子為人的。
“玉廣市長不用擔心,你哥知道的,還是江玉生通知我的。”明健替陳明浩回答了江玉廣的問題。
“知道就好,我就擔心他以後還會想彆的辦法找明浩的麻煩,明浩,你一定要注意,尤其是自身安全。”江玉廣囑咐他,說道。
“謝謝舅舅,我會注意的。”陳明浩敷衍的說道,現在是法治社會,自己又是一個黨員乾部,還害怕他加害於自己嗎?當然,這隻是他心中所想的。
田偉明本來還想說魯陽的事情,可看到有張道寬在這,打消了這個念頭,又和明健他們幾個聊起了彆的事情,一頓飯在各位領導微醺的情況下結束了。
“明浩,以後見到這幾位公開場合該喊什麼喊什麼,私下裡統一就喊叔叔,包括你的同事張部長,他可是和你柳叔叔關係不一般,要不然,春風也不會讓他來安排這個飯局。”
明健在飯局結束的時候,對陳明浩交代到,弄的張道寬一陣的尷尬,說道:“你們的論你們的,我隻比陳常委年長十歲有餘,定然當不起這個叔叔,我們還是各論吧。”
“聽張部長的,以後我們還是按原來的稱呼來。”
陳明浩也覺得喊張道寬叔叔有點喊不出口,聽到張道寬的話,趕快附和道。
“行吧,你們倆愛咋論就咋論,這兩位可都是我的兄弟,你隻能喊叔叔。”明健害怕陳明浩喊不出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