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和薑青沒死,我們還要賠錢?”
“不是那些不都是我們的東西嘛?”
留在家裡的村民們更癲狂了。
“有人死了。”
逃回來的村民隻是淡淡一句話這麼說著。
刹那間,還在癲狂的村民們直接安靜了。
“啊,大河,我的大河!”
“周遠,你憑什麼殺我的大河!”
剛才被血淵殺死的那家人直接瘋了,隨手撿起個武器就朝著血淵家發起了衝鋒。
無數戶村民都在沉默的看著。
哢嚓,
血淵出門了,還朝著發起衝鋒的村民們迎了上去。
看著這一幕,村民們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哢嚓!
頭又掉了一顆。
哢嚓!
頭又掉了一顆。
哢嚓哢嚓哢嚓……
聲音很清脆。
“周遠!”
“你這個殺人狂魔!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有老人發出了怒吼。
血淵對此隻是一笑,
“天譴嗎?已經遭了呀。”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來這裡!”
我這一世的父母,哪一個不是為了組織的建立掏心掏肺。
結果呢?
嗬嗬……我們來到這裡都要遭受你們的虐待!
懶得多說了,血淵又是一刀斬出。
哢嚓。
剛才那多話的老人瞬間掉了腦袋。
嗯~
一直看著的村民們又開始遍體生寒了。
“同誌們,要錢還是要命,全憑你們自己選擇。”
淡淡的,血淵環顧了在場的村民一圈。
從踏入這個公社開始,這個公社早已經被判入死刑了。
隻是這每個人的死法有待商榷罷了。
“我,我們要命!”
“我們給你錢!”
顫顫巍巍的,村民們還是做出了最終的選擇。
血淵一笑,
“理智的選擇。”
你們可以死慢點了。
還可以多遭受一點我的折磨。
各回各家,每人都開始拿起了自家的錢票和肉。
但這年頭,本來就窮,現在還要被搜刮……
啊啊啊!
每個人都不甘心。
要不去外麵尋求幫助?
有村民這麼想著,但轉瞬間,那村民又想到了麵對一堆人血淵都能砍人的場景。
保不齊自己會被砍死啊。
不敢賭,根本不敢賭,誰不想好好的活著呢?
雖然這般想著,但村民們拿錢票的手卻還是會下意識的顫抖。
顫抖中,錢票又會掉落一些。
滿心舒暢的拿著握在手裡的錢票,村民們陸續彙合了。
“周同誌,這是我的錢票。”
“周同誌,這是我的,還有肉……”
“周同誌。”
村民們不斷的給血淵遞著錢。
滿是好奇的看著這一幕,牛棚眾人直接瞪大了眼睛。
“不是,這個一個公社的人都在排隊給人送錢啊!”
“哪怕一家一塊錢,大楊公社幾十戶人家,那也是幾十塊啊,更彆提還有肉……”
“啊啊啊!”
看著村民們排隊給血淵送錢,牛棚眾人滿是羨慕的瞪大了眼睛。
隻是再把目光移轉到地下的時候,牛棚眾人那羨慕的目光頓時消失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當街殺人,那些錢都是他該得的!
我們啊,沒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