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了,不然他們給我寫信乾嘛。”
“拿碗拿筷,快吃飯了,等會我還得給那些老爺子們回消息呢。”
“好。”
薑青立馬拿碗筷了。
但那心裡震撼,薑青卻是從未平息。
“遠哥兒,你啥時候和他們有聯係的?我咋不知道呢。”
哪怕血淵的飯菜十分好吃,但薑青還是忍不住的化作了十萬個為什麼。
“以前的事情了,小青啊,就算我們和他們有聯係又如何呢?”
”你想想我們這段時間的經曆,除了靠自己的時候好過一點,其他什麼時候好過過呢?”
“……是誒。”
這麼一想,薑青也是平靜下來了。
“嗯,所以嘛,我們還是得靠自己,靠自己強大啊。”
“知道了,遠哥兒。”
薑青握緊了拳頭,隨即又是眼珠子一提溜,
“遠哥兒,你和鄧老爺子他們聯係,是想乾啥呢?”
“簡單啊,我們要對付人,他們也想對付人,合則兩利啊。”
“遠哥兒,我們要對付的人,是我們一直叫葉叔叔的那個嗎?”
薑青忽然篤定的看向了血淵。
隻是那篤定中卻是含有了一絲顫抖的韻味。
“是啊,最近剛升成司令那個。”
血淵一笑,薑青卻是瞬間憤然了,
“哼,我就說嘛,肯定是他。”
“我們誰都出事了,就他好好的,那個賤人!”
薑青咬牙切齒,滿心怨恨,
最關鍵的是,當初她可喜歡那個叔叔了。
小時候經常要他抱,結果……
自己最愛的家人卻是毀在了他的手上。
忍不住的,薑青直接滴下了兩顆眼淚。
“沒事的,小青,還記得我們放走那個士兵嗎?”
“他可是被我下了能傳染的病的。”
“隻要時間一到,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他麵前了。”
血淵說的狠厲,薑青也是慢慢的握緊了拳頭,
“遠哥兒,真到那個時候了,我想手刃他,可以嗎?”
曾經的無數喜歡,在這一刻終於化為了怨恨。
“行呀。”
血淵一笑,“但光手刃他還不夠,我們還要把他擁有的一切給一一剝奪!”
“啊?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薑青疑惑了,自己等人有這個本事嗎?
但目光隨著血淵的動作流轉,薑青笑了。
自己等人沒那本事,但鄧老爺子他們有啊。
很快,血淵寫起了回信。
大體意思就是那司令即將生病,你們做好奪權的準備。
寫好信件找好地方放著,血淵和薑青又是慢慢悠悠的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至於那信件,都能送到自己家裡來,那肯定也能送回去的。
對自己沒惡意的些許小事,血淵還是能接受的。
日子慢搖慢搖的過著……
經曆了一兩天,大楊公社的村民們去喝水了,果然沒中毒了。
但這樣的結果卻是讓所有村民們付出了這半輩子所積累的財富,
一時間,村民們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但要是報複血淵,村民們卻是萬萬不敢了。
之前那一次沒想過報複,可這結果呢?
不都是死的死,傷的傷嗎?
暗自垂淚,村民們現在一想到血淵便是無儘的哀傷,更彆提去討論血淵了。
村民們早就不敢想了。
隨著大楊公社的村民們喝起自家的水,沒去其他處搞水喝了,其他公社的村民們也是明白了,大楊公社的人被治好了。
“你知道嗎?大楊公社有個神醫知青啊,之前那楊大東昏昏顛顛的,還口吐白沫,結果被治好了。”
“他們現在一村子都沒事了。”
“哈,這麼厲害啊?大楊公社福氣這麼好嗎?隨便收留的知青都這麼有本事?”
其他公社的村民們滿是讚歎,更有村民直接去到大楊公社確認了。
“你們公社的楊大東真的被一個知青治好了?你們公社現在都好好的了?”
“……是的。”
大楊公社的村民們還能怎麼說呢,隻能點頭。
“那你們挺有福氣的啊。”
“……”要不這福氣給你?
大楊公社的村民們直接想罵街。
但想了想,大楊公社的村民們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周遠的事情,不能多說啊。
慢慢的,大楊公社有個神醫醫生的事情開始被村民們八卦著,不斷傳播起來了。
鄧老爺子幾個退居二線的先進工作者也是收到了血淵的信件。
過不久司令就會生病,那時候,還朗朗乾坤一個清明近在咫尺!
司令會生病?
聯合起最近司令部傳遞出來要找醫生的消息,鄧老爺子幾人瞬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