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說乾就乾,很快弄來了一臉盆水,拿著各自的抹布熱火朝天地乾了起來。
“篤篤篤。”寢室的門突然響了起來,洛珊愣了愣,便問道,“誰啊?”
“珊珊,是我,來支援你們啦!”是薛尤一如既往甜甜地聲音。
“哦哦!”洛珊趕忙從凳子上跳了下來,打開了門,果然見到薛尤站在門口,便趕忙招呼道,,“那快進來吧,一起乾活啊!”
畢竟乾活也比替你那渣男男票乾活來得強。
“嗯好。”薛尤一如既往甜甜地笑著,便側身走了進來。
洛珊見薛尤走了進來,便要關上寢室門繼續乾活,卻冷不防被一股力量頂住了。
“阿芝?”洛珊驚訝地看了一眼來人,“你回來了?”
“嗯,他有事,我就回來了,順便搞搞衛生。”井芝淡淡得應著,放下書包拿起了一邊的掃把,“地沒掃過叭?”
“嗯,沒有。”洛珊也淡淡地回了一句,便轉頭站上了凳子,繼續擦起了玻璃。
蕭洋和薛尤見狀,對視了一眼,便也不再說話,隻是低頭乾起了活兒。
四人就這樣專心坐著自己手頭的活兒,許是沉默有助於提高效率的緣故,很快,四人就把寢室裡該打掃該清理的位置都清理了一遍,整個寢室的麵貌也因此而煥然一新。
“耶!搞定了!”洛珊望著亮堂堂的寢室,開心地轉起了圈兒。
然後,下一秒,眾人便聽見了“嘭”的一聲巨響——井芝的水壺倒在了水泊中,玻璃撒了一地。
“這……”洛珊愣了一下,便從一旁的公用儲物箱裡取了一隻垃圾袋蹲了下來,試圖伸出手去收拾碎玻璃。
“住手!”站在一旁的井芝叫了出來。
然而為時已晚,洛珊的手已經碰到了尖銳的碎玻璃,頓時血流如注,劇烈地疼痛感頓時觸及了全身的神經。
井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躊躇片刻便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根針和一包創可貼,蹲了下來。
“你乾嘛?”洛珊警惕地看著舉著針緩緩靠近的井芝。
“手給我,玻璃渣子要是進了肉裡麵你的手就等著爛吧!”井芝毫不客氣得拽過了洛珊的手,仔細地看了起來。
“阿芝……”洛珊望著低頭專心替自己察看傷勢的井芝,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彆說話,”井芝把一粒極為細小的白色的玻璃渣從洛珊的皮肉間挑了出來,把創可貼丟給了洛珊,“好了,應該沒了,你可以貼創可貼了。”
“阿芝……”洛珊怔怔地接過了井芝遞過來的創可貼,淚水模糊了雙眼,“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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