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洛珊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蕭洋拉到了白昂待見快遞的快遞架子前,與正埋頭找快遞的薛尤撞了個正著。
“哎呀!”薛尤趕忙往邊上閃了閃,揉著腦袋抬眸望了望,“你們來了啊?”
“嗯,我把她給拽過來了,”蕭洋晃了晃腦袋。
“嗯,來了就好,”薛尤抬手指了指邊上的一堆快遞,“要是可以的話,你倆幫我找找那一對吧,開學快遞太多了,好難找呀”
“當然方便了,”蕭洋拉齊洛珊的胳膊便順著薛尤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抱在我倆身上了!”
“嗯對,”洛珊也順勢點了點頭,“這一堆我倆來就行了。”
“嗯好的,謝謝。”薛尤感激地向著洛珊和蕭洋點了點頭,便複又低下頭去,翻起了手邊你的快遞。
“哎呀嗬!”正在洛珊和蕭洋專心尋找著快遞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男聲在她的頭頂響了起來,“我說你倆是真沒認出我啊?”
“嗯?”洛珊一愣,隨即便和蕭洋不約而同地抬起了了頭,卻見剛才在門口給自己檢測體溫的誌願者被正站在她們麵前,笑吟吟地望著自己。
高個兒的誌願者見她倆抬起頭來,便抬起了一隻手,笑吟吟地摘下了口罩。
“海龍?”當誌願者的麵容完全暴露在洛珊和蕭洋麵前時,兩人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原來是你啊!”
“原來是真沒認出來啊,”申海龍笑了起來,“我說剛你倆看我咋跟看陌生人兒死的呢!”
“那不是你戴了口罩嘛!然後還有眼鏡,”洛珊邊說便指了指申海龍鼻梁上的眼睛,“你這是寒家遊戲玩的太瘋狂所以近視了嗎?”
“假的!”申海龍聞言笑眯眯地摘下了眼鏡,展示給洛珊和蕭洋看,“喏,平光的,沒讀書,主要是為了防止飛沫進眼睛所以才配的。”
“原來是這樣啊,”洛珊恍然大悟,“原來是防疫用品啊,真講究。”
“是啊,海龍你好講究啊!”蕭洋也附和道。
“畢竟命隻有一條嘛!”申海龍溫厚地笑著,“抗疫要積極,但自身防護也不能拉下啊!”
“說的也是。”洛珊隻覺有理,便讚同地點了點頭。
“哎,海龍,”蕭洋插進話來,“你今年過年回去了嗎?”
“沒有啊,”海龍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年啊,回去還不如留在學校,回去我就是返鄉人口,不但自己要被隔離觀察,而且還會給那邊的工作者增加工作量,太麻煩了,在這裡我還能走動走動,順便幫著他們社區什麼的幫點忙乾點活。”
“哇塞!”洛珊聞言,頓時豎起了大拇指,“不錯不錯,沒想到海龍你的思想覺悟還挺高的嘛!”
“那是,”海龍驕傲地揚了揚下巴,隨即望向了洛珊,“不過話說回來,這過了一個年,我感覺你脾氣倒是好了很多啊,我剛還以為你該來打我了呢!”
“我現在也想打你好嗎?”洛珊聞言白了他一眼,“早知道是你,我早就把你打成一探爛泥了好嗎?”
“哇!這才沒誇你兩下呢,本性就暴露了啊?”申海龍覷了她一眼,揶揄道。
“誰讓你莫名其妙說我腦子凍住的!”洛珊沒好氣道。